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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的微微张唇,露出一小节微粉的舌。
怪不得他想叫元归云爹地,原来他就是把他当宝宝养!
“我今年……”江西糖欲言又止:“19岁,成年了。”
“我并没有弄错你的年龄。”元归云面目表情难得看起来有些纠结:“公主可以叫我爹地,但我不会做一个父亲,也可能学不会。”
因为一个称呼,元归云已经去想如何做一个好父亲了吗?
江西糖尴尬又羞耻,脸刷一下红透了:“啊……我只是觉得你很安全感……嗯没有真的让你……让你去学当一个父亲……”
江西糖毕竟已经成年了,他说着想叫爹地,更多的是一种情感寄托。
“嗯,明白了,没问题了。”
元归云帮江西糖将兔耳朵帽子拿下来,顺便整理了一下炸毛的微卷发,低声询问:“公主现在想叫一声试试吗?”
江西糖红着脸,支支吾吾了好一会,最后憋出了一句:“……我我困了。”
元归云看着江西糖眼神闪躲,不敢跟他对视的心虚模样,忍不住勾了下唇,觉得有趣。
刚才问的那么大胆,临到头了,又退缩了。
“床我已经铺好了,公主困了就睡吧。”
一直到睡前,江西糖都没有喊出那句daddy。
至于元归云,他看似打了个地铺,实际上却一夜未眠,根本没睡。
这是第一次,他要睡觉的领地范围出现了一个如此柔弱无害的生物……这比出现一个强大的斗兽,还让元归云不适,感到难熬。
他根本没尝试入睡,等江西糖睡着了,便伸出了双手,露出了缠满手的金线。
这几根金线的颜色很暗淡,透露着时间流逝的沧桑感。
元归云开始玩他一直在玩的一个游戏——翻花绳。
他半垂着灰眸,沉默又熟练的样子,有种安静的强大感。
夜里十二点,极寒已至。
空气冷的都要结冰。
江西糖盖了两床被子,也看着唇色发白,随时都可能会被冻醒。
元归云帮江西糖按了下被角后,直接屈膝守在了床边,吸走了围绕在公主四周的冷气。
结果很明显,江西糖不自觉皱着的眉,渐渐舒展开,唇瓣也有了血色。
监考官a9看到这一幕,几乎要吐血:“为什么不抱上去?为什么不上床用你的体温暖热漂亮考生冰凉的身体?男人,你的名字,实际上不会叫不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