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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的心意,身后也没给过秦鬼王几次好脸。曹鬼王爱他的人材,写他在散仙的名录上。王判和陆判敬他的为人,也尊他一声先生,这和三闾氏一样。
旌旗蔽日,余晖里坐着的杜二拿起一个小盏,柳荫下的刘伶当场就哭了起来,惊得邻座的欧阳文忠公手足无措,还是一个明朝的张先生说了一句“吾一个朋友就是吃这个小杯噎死的。”,这才释然。三闾氏下凡去了,文仙要去修武德。没有仙或鬼知道太虚幻境中的三闾氏究竟经历了什么,唯一看见的是回来的时候即这般模样。
“刘伶哪里去了?他一个散仙也推托有事,不愿来见吾吗?”三闾氏放下了手里的大碗,突然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仿佛是个李铁牛,无论如何也不够风雅,不由地摇了摇头。欧阳文忠公起身告罪,推说天庭有事就叫上同列紫微垣的白乐天逃席上天去了。
紫薇花开在白衣上,两颗紫微星联袂接云,飞过巫山十二峰,左右无相识,算着姜伯约请了三个月的无事假还在席上贪杯,便骑了仙鹤下到黄鹤楼和周郎说话。周郎还是生前的打扮,此刻正听苏东坡弹铁琵琶努力顺应时代。
四仙叙了常礼,周郎照旧坐了首席,大家各坐一头,说起了一件故事。那日三闾氏下了人间,不知天上岁月也不问地府时间。刘伶自是舍不得他,可终究是无可奈何。几杯黄汤下肚就开始口吐莲花。那也是陆放翁不好,祢舍人说了不来添堵那就该谢天谢地,偏不该多事问他要只鹦鹉。
三闾氏在时,那雌儿净捡好听的说,唱得三闾氏为她动了情,鬼儿仙儿也没少陪些个无根水。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忘了她是个鹦鹉,还是个修文院祢衡亲传的入室弟子。三闾氏带着牵绊进了太虚幻境,刘伶哭着吟唱了不少诗歌,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三闾氏被一块横生出来的大石头突然绑定就沉到了下界的洪流中。
“这不对!这个本子不对,我要投诉!不能那么欺负散仙!”刘伶刚刚掏出智能符,打算直接联系剧本执笔者宋玉要求修复bug。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只雌鹦鹉抓了刘伶的智能符直接就吃了。大家都知道刘伶是个除了酒就不在乎别的身外之物的酒神,他的智能符是几十年前灾荒年代,一个小女孩省下的一片口粮,大名叫榆树叶。
失去智能符的刘伶突然安静下来,姜伯约知道他那是动情了,就像他姜伯约身后对他的老师诸葛武侯突然产生的执念那样,情之所起,缘尽方终。果不其然,刘伶动了凡心,他看着那雌儿满眼都是当时那妞儿。他定了定神,认命似的叨咕了一句“该是我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