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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不足的样子，走过来犹豫了半晌，这才打断了赵无渊和孟为鱼交谈。
“何事？”赵无渊问。
周大人道：“钱老夫人和钱管家都已经被抓住。只……只是……”
“只是什么？”赵无渊道：“不必吞吞吐吐。”
“老……老夫人……”周大人说着，看了一眼门外的方向。
老夫人和钱管家被押送了出去，准备带回衙门。只是……
“叮——”
【凶案打卡系统提示：距离尸体30米！】
孟为鱼忽然听到提示音，忍不住也看向门外。
正是深夜，外面漆黑一片，几乎什么也看不清楚。孟为鱼脸上并未有惊讶，他平静的道：“老夫人死了？”
“什么？！”
赵无渊豁朗一下子便站了起来，道：“这怎么可能？自尽了？”
人刚刚被抓起来，怎么就死了？怕不是自杀了。
“不，不不是……”周大人连连摇手：“是……怕是气死的。”
赵无渊一愣，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什么？”气死的？
老夫人以为自己马上就要再获新生，而且可以干出新的一番大业。就最后一节骨眼，一切都荡然无存。
老夫人本就年纪大了，先前还大病一场，身子骨脆弱的厉害。如今受不住打击，忽然一口气没能喘上，竟是给活活气死了过去，两眼一翻，一头倒在地上，气绝了。
“我去看看。”
孟为鱼长身而起，踏出一步。
赵无渊伸手拉住他，道：“人都死了，也不必再看。”
“还是，”孟为鱼坚持：“还是看看罢！”
其实孟为鱼对钱老夫人的尸体，并无太大的兴趣。可是打卡系统响起，孟为鱼是真的很想去打卡完成任务。
赵无渊坚持拦着他，道：“你受了伤，还是先顾及你自己罢。”
“受伤？”孟为鱼奇怪，除了后脖颈子有点酸痛，并未感觉哪里还有不适。
赵无渊抬手，拇指轻轻蹭了一下孟为鱼的下巴。
“嗬！”
孟为鱼短促的低呼一声，狠狠倒抽一口气，双眼都睁大了。
“这般疼？”赵无渊有些惊讶，道：“你下巴上有几个青印子。”
想来是被钱管家给捏的。
孟为鱼眨了眨眼睛。疼？不是疼。
下巴上一丁点疼痛也无，刚才被赵无渊忽然一碰，莫名像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