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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子嗣中的确有一个曾经拥有过这样的名号。”猎鹰轻描淡写的说道:“但可惜不是珍妮。”
“立香,将你的手掌放在剑柄上,闭上眼睛,将你的灵能释放出来。你懂得这样的感觉,应用它的方法,就存在与你内心的深处。”
立香听话的按照猎鹰所说的做,她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的灵能,仿若平静的湖面丢下了一颗石子,回荡的涟漪让她本能般的用出了这股力量。灵能汇聚在她的手背,将那鲜红的令咒变成银白色。
震荡的灵能充盈着四周不稳定的时空,就仿佛是倒带的画面一样,时空在在四周不断的倒转着,一切都定格在了那个女孩拔出剑的瞬间。
那是原体珍妮·达尔克降临的瞬间。
无穷而威严的黄金灵能顺着猎鹰的身体传导而出,在那一瞬间仿佛华美的圣歌在四周炸响,原本不过是虚影的残像变得凝实了起来,一道无形而碎裂的通道被打开,龙之魔女被召唤而出。
亚空间是没有时间概念的空间,在这里过去未来与现在皆是一体。混沌是亚空间,英灵座也是亚空间,而若是想要将她拉回这个时空,必须要用到这份力量。
手持黑棋的龙之魔女,拔出黑剑的小女孩,在那一瞬间两个影子变得模糊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刀刃贯穿而几乎鲜血流尽的身影。
这是珍妮最后一刻的姿态,濒临身死,在那场战斗中最绝望与最脆弱的时刻。
“准备好接受记忆。”
猎鹰的声音重新变得威严而淡漠,立香微微瞪大了眼睛,大量的记忆如海潮一般涌入了她的大脑。
那是......珍妮的记忆,她的一生,从奥尔良开始的一生,直至在诺曼底遭受的卑劣背叛,被囚禁,被处刑,而在那最后一刻选择了献祭。
那是记忆分叉的地方,从此以后,贞德是贞德,珍妮是珍妮。
原体的记忆何其庞大,从来没有经过强化的立香不可能容纳的了每一个原体那浩瀚的记忆,她所能承载和感受到的,只有原体那最深邃的记忆。
譬如此时,献祭的蚀之刻,在那暗黑的太阳之下发生的凄惨与白色羽翼的蜕变,无疑是她记忆中最深刻的一幕了。
然后......便是这个。
当远征的舰队回归卡利班,迎接他们的确是兄弟的背叛,珍妮最信任的兰萨却背叛了她,行星表面爆发出一轮毁灭性的火力齐射,使残破的战舰如同流星一般陨落,在天空中燃烧。
兰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