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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没有觉得，死者的面部表情，除了平和，甚至还有一些享受吗？”
一听顾南恺这么说，商陆显示眼眸一挑，而是仔细回想了起来，这一想她没过几秒钟就激动的跳了起来：“对！就是享受！老大，你说的对，就是享受，我一直觉得哪里不对经，现在你这么一提醒我才明白过来，就是享受，两个死者的面部表情都有些像……”
她说不出来那种感觉，说着说着就停下嘴巴绞尽脑汁的想要想个形容词，但脑和词汇有限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形容，但顾南恺作为一个男生，年纪又长她许多，此刻他微微沉了沉声音说到：“那是一个男人在经历剧烈运动后发泄出来的享受。”
这个解释完美的解释了商陆的感觉，但是小姑娘和吴青鸾此时却不约而同的红了脸，吴青鸾娇嗔的白了一眼顾南恺，埋怨他说话总是这么直白。
曹仓高原和李猛却是抿着嘴强忍着笑意，三个人脸上也是些许有些尴尬，但此刻这个话题却是不能不提。
顾南恺知道这几个孩子年纪还小，可是作为一个从警人员还是刑警，遇到各种各样的案子本来就在所难免，他们的表现已经超出了他一开始的预期，所以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他相信这几个孩子会越来越成熟。
“商陆，死者这种情况，跟药物有什么关系吗，比如说他们死前可能还注射了兴奋剂之内的东西？”顾南恺又追问了商陆一句，算是将短暂的尴尬从此打破了。
商陆摇了摇头：“没有，没有药物的作用，我能够从死者尸体检查出来的只有万艾可的物质，两个死者都没有服用其它兴奋性药物，而且他们身上也没有注射过兴奋剂的痕迹，万艾可的量也并不足以让他们兴奋，只能够是让他们痛苦不堪。”
顾南恺点了点头：“的确，所以我在想，究竟是什么缘故，能够让本来应该在痛苦不堪中挣扎的受害者以这样平和的姿态死去呢？”
大家都被顾南恺这个问题给难住了，顾南恺却是将目光落在了吴青鸾身上，见他看着自己，吴青鸾原本没有反应过来，但很快她心思一跳，马上说道：“你的意思是，受害者，被催眠了？”
“什么？催眠？”李猛和商陆异口同声的诧异出声，曹仓和高原也同样感到震惊不已。
顾南恺看着吴青鸾点头表示她说的对，然后开口说到：“对，就是催眠，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的方法能够让凶手控制受害者，受害者死前一定是经过了某种暗示并且进入了催眠状态，所以他们才会在这种情况下喝了凶手给他们的大量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