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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七当真不委屈吗?”褒姒看着郑伯友问道,这话犹如一壶冷水从郑伯友的头顶浇下来,他猛地从晕晕乎乎的酒醉中清醒了过来,木讷的看着褒姒,眼神对峙,他没有再将自己的目光挪开,她当日将廿七嫁入郑家就该知道廿七的命运了,他能保证的只是她不会受到责罚、不会受到损伤、不会挨饿受冻,其他的委屈超过了他的庇佑范畴。
“告辞了。”见郑伯友不答话,褒姒便再次说道,然后转身朝着太宰宫的外面走去,秀秀紧跟在一旁,几次朝后转过头去看着席上发生的一切,走出去了很远,她才开口说道,“郑伯看了娘娘很久。”
“是吗?”褒姒答道。
“郑伯对娘娘好像有些不同。”秀秀继续说道,带着些揣测的意味。
“是吗?”褒姒答道。
“以前只是听郑夫人说起,如今亲眼所见,倒当真是不同。郑伯看着娘娘的眼神,似乎比看着自己夫人时候还要用情,也就难怪赵上卿不敢叫你们在后宫中单独会面了。”秀秀分析道,心中有些不安,若是郑伯友对褒姒懂了真情,那么褒姒夹在郑伯友和大王之间……她不敢再想下去。
“是吗?”褒姒答道。
“当日大王忽然就将廿七许给郑伯,可是因为这件事情?”秀秀问道。
褒姒转而看着秀秀,沉默不语,秀秀才知道自己多嘴了,立刻低下头去说道,“是秀秀多话了!”
“在宫里这么多年,你也该知道隔墙有耳这个道理了!”褒姒说道。
“是,秀秀谨记娘娘教诲。”秀秀应声道,十分后悔同褒姒说这些话,以褒姒的模样来看,她对郑伯友的这份情愫并不陌生,更何况早就有听说褒姒在备受冷落的时候,一直是郑伯友前往琼台殿陪伴左右,两个人之间若说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倒是有些叫人生疑,秀秀看了看褒姒的身影,心中揣测着是否两人曾经……她掐断了自己的思绪,不敢再让这个危险的想象蔓延开来,深吸了口气,跑了几步朝前追赶上了褒姒的步伐。
天色不早,念儿早已陷入了沉沉的睡意当中,褒姒看着念儿,拍了拍他的襁褓,在他的身边坐了很长时间,才起身让秀秀放了水,她沐浴之后便回了寝宫,吩咐秀秀自己要睡下了,任何人不要来打扰。
秀秀应声,吩咐了在值夜的几位悉人,她的房间在离寝宫不远处,也不敢睡得太实,得竖起耳朵留意着褒姒房中的动静,生怕有人趁夜闯入其中。褒姒说是睡了,其实根本就没有打算要休息,她换了身衣服,从一身的素白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