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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和谷凌凌一直聊到深夜，这才各自休息。
第二天是周末，虽然说是在周平的邀请下，但也是谷凌凌很乐意的情形，两人准备出门逛一逛，吃点东西，喝点小酒也行。
这是位于燕京皇族皇宫后边的一条小街道，叫够嗨小街。
整个街道全是各种小吃，餐馆，酒吧。
乱七八糟的投影广告在空中混杂成一团。娱乐场所的门口各种暴露的仿生人服务员在热情的招揽客人。
细腻的仿生皮肤上，胸口大腿全是手印。超级巨大的机械吉祥物，在表演各式各样的节目。
夜晚这是一片糜烂和浪漫的海洋，周平陪着谷凌凌，走进了一家名叫白虎厅的餐馆。
一个年迈的老人，穿着一身板正的老制服，坐在餐厅的角落，面前放着一瓶廉价的白酒。
老人看着电流柱里面搔首弄姿的舞女，不知不觉手中的香烟已经快要燃到手指。
周平拉着谷凌凌坐到了老人的对面，随便点了点合成肉炸块，以及一些养殖海鲜烤串，一瓶红酒，还有一些小零食。
老人看舞女表演，周平也默默看着舞女的表演。
至于为什么要坐到老人对面，是因为一种感觉，当然这种感觉并不是来自周平，而是来自谷凌凌。
谷凌凌看着老人，隐隐感觉他有一些与众不同之处，至于周平，是百分百相信谷凌凌的感觉，因为谷凌凌的释可是明台啊。
周平不知道这算不算第一次跟女孩吃饭，可能也不算，因为之前在瘦马江南，云天青两人也一起吃过。
当然对谷凌凌而言，这肯定是第一次跟一个男生一起吃饭，也算是约会吧。在这之前，谷凌凌对几乎所有人都保持着十足的戒心。
两个人完全不着急，就那么慢悠悠吃着食物，品着红酒，看着电流柱内的舞女。
有些东西，没有开始又怎么会沉溺其中，没有拥有又怎么会失去。
不去主动拉近距离，又怎么能碰到对方的嘴唇。
不过周平和谷凌凌嘴唇相碰的时候，恐怕在遥远的将来也不曾看到。
终于，一个舞女下台，另一个舞女还在准备之中，老人的神情瞬间落寞下来，倒了一杯白酒，泯了一小口。
下一个舞女马上上台，不用叹气。周平抬头看向老人说。
老人的表情有些惊讶，似乎很少有人与他交流。
少年，你并不知道我在感叹什么。不是舞女，而是这个世界，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