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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决，原来只是受些苦。”
这些年，她什么苦没吃过？
五年时间都熬过来了，又何惧这一时之痛？
看着秦凡眼里的疼惜，这番话她下意识咽了回去。
她握住秦凡的手，语气坚定：“秦凡哥哥，我不怕痛，替我用药吧。”
但、秦凡还是没动。
刚才还满目严肃的青年，此时脖子红了一圈，眼神微闪，如坐针毡。
低着头，他几度欲开口，又将话咽了回去。
神情纠结，似是没想好要怎么说。
弄得木诗诗的心也跟着提起。
“秦凡哥哥，还有什么难题吗？”她惴惴不安。
“不，不是。”秦凡下意识否认，但接下来的话，又跟会烫嘴一样，期期艾艾半晌，他才忍着心里那点不自在开口，“只是药浴时……你、你不可着寸缕，否则药效会受影响，而我又要为你用灵力引导，所以……”
“不必说了。”
木诗诗单是听一听，便羞得满脸通红，她羞涩地低下头，东看西看，就是不敢往秦凡这边看。
生怕一个对视，便将此时的尴尬彻底引爆。
秦凡也适时闭嘴。
房间一时安静下来。
过了片刻，木诗诗的声音低低响起，带着几分羞怯：“没关系。”
声音太低，秦凡险些没听清。
等听清了，他正要回应，又听木诗诗抖着声线说：“只是……很丑。”
“不丑。”
秦凡应得干脆。
无论木诗诗什么样，在他心里，都是当初明艳可人的模样。
木诗诗听得心里泛暖。
既然她都没意见，秦凡便道：“那便开始吧。”
“东西拿进来！”
秦凡转头对门外喊了一声，门应声而开，侍女鱼贯而入，为首的手里捧着两个托盘，各自放了一套女儿衣衫与首饰，接着便是两人合抬的大木桶，最后跟着数名提着小水桶的侍女。
她们将东西摆到屏风后，热水灌入，屋中升起缭缭水气。
等一切做好，侍女们走出来，道了句，“公子，已经准备好了。”
便纷纷退下。临走时，还顺手将门合上。
屋子一静，将将淡了些的尴尬氛围，再次升起。
但秦凡心里已然没了旁的心思。
他抱起木诗诗，走向屏风后的小榻。
“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