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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吃死了一批人，要么做了甲状腺切除手术，终身服用药物。要么直接是喉癌，治疗非常痛苦。我爷爷就是受害者。”
孙虞姗不是不懂这些食物，只是突然想起了爷爷。
爷爷为什么那么快认罪了。
孙虞姗从小被他带大，坚定不移地认为他是被冤枉的。
他没有和星际恐怖分子勾连，更没有投毒。
——
晚上，孙爹得知探亲被拒，疯狂给孙虞姗打电话。
于秀莲属于算盘打得太精。
孙志盛的猪肉摊倒闭了，失去了副业收入，还欠了一屁股债。于秀莲和他天天吵架，恨不能扒了他的皮。
听口气就知道，他一定是不靠谱地许诺了很快就带这对母女回地星。
电话刚接通。
那边就破口大骂：
“别人都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翻脸就不认爹？早知道我当初就应该便宜点把你给卖了！我指望你，就还不如真金白银拿在手里实在。我、我真是白养你这么大了！”
无聊。
今天有点累。
孙虞姗洗漱完，准备睡了：“把我养大的是我爷爷，不是你孙志盛你都已经嫁给于秀莲了，嫁出去的爹，泼出去的水。”
她语气很平静。
激动万分的孙志盛瞬间落了下风。
他搞不懂，什么叫「嫁出去的爹，泼出去的水」啊？
老祖宗还有这种说法吗？
喝酒的几个工友哈哈大笑，被女儿抛弃的孙志盛，一怒之下砸了啤酒瓶，继续大骂。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敢不让亲爹上门是吧？你以为你不认孙家，你身上的罪孽就可以洗掉吗？你还有脸提我爸？我爸真是鬼迷心窍了才认了你这么个鬼玩意儿！”
“早知道就应该把你扔到深山老林里，让野狗野猪分食了。也比长大了就知道不停祸害别人强。”
“……”
孙虞姗挂了电话。
尽管接下来几天孙志盛和于秀莲还是不停申诉，骚扰她。
但她对那些暴躁的情绪和恶毒的词已经免疫了。
——
周末练舞。
市里来选拔电影演员的。
舞蹈学院的学生资质好，弯腰驼背很影响气质，从小练舞就不存在这个问题，而且更上镜。
室友们都觉得孙虞姗最有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