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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手·敦云(撞车派对玩家):真可谓是扯淡。回顾这一切。太扯淡了,不过有时候我又不觉得扯淡了,就是在刷牙时,我把牙膏吐在了马桶里,而不是洗脸池里的时候。惯性。我从来没有想过口水其实是我的唾液,我从未考虑过我的狗总是在喝马桶里的水。
杰恩·麦里斯(音乐人):你记得人们是什么样吧。有传言称夜行者在商店里拿起苹果,在苹果上舔上几口,然后再把苹果放回去,他们希望以此能让昼行者受到感染。另外一些传言称夜行者会在白天的时候从高层建筑的窗口往外吐口水。
老驴·纳尔逊(撞车派对玩家):柏林墙……将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分开的地段……朝鲜和韩国的分界线——八点钟的晨禁令不就变成了这些东西吗?
高尔顿·奈(市议会议员):我对夜行者最主要的担心就在于他们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把我叫作“偏执狂”。没有人可以说我心存偏见。让这些人了解一下吧,我自己的女儿就是所谓的“夜行者”,我自己的女儿。这已经是将近三年前的事情了。
老驴·纳尔逊:再过多久昼行者就会认为每一个夜行者都得了狂犬病呢?在餐饮行业?在医疗保健中心?托儿所呢?你知道还有哪个昼行者仍在雇佣夜行者吗?
射手·敦云:我养的是一只三岁大的哈巴狗,名叫桑迪。她总是对一个网球追个不停,到最后就累得只能让我把她从公园抱回家。回家的一路上她都一直睡着。
我知道自己没法再强化高峰体验了,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真可以说是蠢得够呛了。
杰恩·麦里斯:记得吗?你还听到过这样的传言,说有的人不知道自己已经受到了感染,道晚安的时候,他们亲了自己的丈夫或者妻子,父母亲了自己的孩子,结果就把狂犬病给传染出去了。领受圣餐的时候会众共用同一只高脚杯,这又是另外一则到处流传的事情了。说的是全体天主教徒或浸礼会教友如何患上狂犬病的故事。
射手·敦云:我的哈巴狗桑迪整日都睡在我的床上,她的小脑袋就枕在我脑袋旁边的枕头上。就像是一台小推土机一样在我的被子底下推来推去,绕着我的脚兜兜圈子,一路推过来,直到自己的脑袋从被子底下钻了出来才罢手。真可以说是一个人了。桑迪甚至还会像个小人儿一样打着呼噜。她听得懂“捡回来”“打个滚”,还有“等一等”。
高尔顿·奈:尽管她的母亲和我曾经试图提醒她,可是她根本就不理会我们。我们努力让女儿学会分辨是非黑白。我们恳求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