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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美金,事情又很急。”
“但那孩子才十四岁哪。那个男人是谁?他们应该把他丢进监狱。”
“是总部的那个俄国上尉。”
“猪!死猪猡。”
“帕维尔也是天主教徒,你知道。”皮姆提醒他,“不是很虔诚的,我同意。但对他来说还是很不好受。”
第二天晚上,皮姆数了两百块钱递过谷仓的桌子。艾塞尔丢回来给他。
“给你爸爸。”他说,“我给你的贷款。”
“我不能这样做。这是行动基金。”
“不再是了。这属于帕维尔下士。”皮姆仍然没拿起钱。
“帕维尔下士以你朋友的身份借给你。”艾塞尔说着从笔记本里撕下一张纸:“拿去——写上IOU即I owe you,我欠你。签名,有一天我会要你还我的。”
皮姆神清气爽地启程离去,他相信格拉茨和那里的一切责任,如同伯尔尼一般,会在他进入第一个隧道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枕着手臂躺在萨克西斯情报部队里的皮姆,从复原官手中拿到一封注明“私人且机密”的信:政府海外研究小组信箱
七七七
外交部
伦敦
S.W.I
亲爱的皮姆:我们在奥地利的一位共同的朋友把你的名字给我,认为你可能有兴趣谋一份长期的工作。倘若如此,是否能请你在19号星期五中午l2点45分到旅行家俱乐部,和我共进午餐,非正式地聊一下?
(签名)艾尔温·雷斯爵士,C.M.G 一连好几天,莫名的谨慎让皮姆迟迟未回复。
我需要新的天地,他告诉自己。他们是好人,但太狭隘了。一天早上,皮姆觉得自己意志坚决,便写信致歉,说他打算朝教会发展。
“就是壳牌石油啊,马格纳斯。”贝琳达的母亲说,她一直挂心皮姆的未来。
“贝琳达有个叔叔在壳牌,对不对,亲爱的?”
“他要做值得做的事,妈咪。”贝琳达说,她一跺脚,让早餐桌都摇了起来。
“有人服完刑啰。”贝琳达的父亲脸埋在他的《电讯报》后面说,不知为什么觉得很好玩,张嘴露出不整齐的牙齿大笑,贝琳达气得冲到花园去。
另一个对皮姆的工作更有兴趣的人是肯尼·赛芬顿·鲍伊,他刚得到继承权,坚持皮姆应该和他一起开一家夜总会。贝琳达对夜总会和赛芬顿·鲍伊都很有意见,所以皮姆瞒着她,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