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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退下,他匆匆步行,太监则扛着肩舆,一同退远了些,大抵还在悬心望着此处。
萧清规无暇顾及萧旭,扭头呵斥萧翊:“你到底想做什么?!当真要杀了我的弟弟不成?”
萧翊已在竭力克制怒火,盯着她许久才开口:“昨夜你与我说,倘若重来一次,你会尽早告知我旧事,这不过是你做错了抉择的代价……”
萧清规也已在崩溃边缘,闻言讥笑道:“兄长岂会不懂阿菩,事已成定局,我才会如此说,倘若我做的是另一番选择,同样会后悔,这又如何?!”
“甚好,所以你昨夜都是诓我的,诓得我为你丢了剑,今日我将剑指向你的弟弟,你便不管不顾了,誓死也要保护那个废物?”
“我是他的姐姐,我不护他谁护?你难道一定要这天下大乱?为那些已经死去三十年的人陪葬?”
“什么人?你说清楚,萧清规,你当真薄情寡义至极,你未经我之苦,也配劝我放下?”
她眼眶的泪潸然下坠,那日萧玉华的话骤然浮上心头,她当时嗤之以鼻,如今却心甘情愿地说出口:“就让我赎罪,你让我代他们赎罪,兄长,我不做这个长公主了,我们……”
萧翊似乎猜到她要说什么,情绪渐渐平复,眸色变得沉静,反手攥住她的腕打断道:“你何必贬损自己惹我心软?你该有的、我应得的,他萧旭休想夺走分毫,你就在这嘉宁宫中等着看,两日,还有两日。”
他说完便转身要走,萧清规却觉得他没把话说清楚,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两日指的到底是什么,连忙上前攥住他不放:“兄长,你平日里并非易怒之人,今日到底还发生了什么?”
萧清规从他的冷笑中看出驱之不去的苦涩,又因衣衫不整而平添了陌生的颓丧,他像是经过刚刚一阵动怒而暂且耗尽了力气,疲于多解释任何,只幽幽对她说:“你说得不错,我疯了,我也病了,我病入膏肓,若你不尽快将这副身子养好,依旧作践自己,我必会随你而去,也彻底了却了这桩孽债!”
萧翊再不肯多留,分外冷漠地甩开她的手,随意系了两下外袍,迳直离宫。
萧清规那一刻好比椎心泣血,看着他渐行渐远,消失在红墙尽处。她察觉到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再无颜面上前阻拦。
身后传来萧旭的脚步声,萧清规转身看向他的那一瞬眼中挂着明显的愤恨,提袖便掴过去一巴掌,这次萧旭早有察觉,偏头躲开,她的掌心擦着他的颈侧而过。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