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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里做什么。”
柳絮儿一噎，忽地又局促起来，眼神漂浮不定。
听得柳絮儿解释，“我……我来这里送外卖。恰巧是裴总大喜，这的管家好像认错人了，把我当成贵宾，然后我就……蹭吃蹭喝白嫖一顿。吃完饭，我路过此地忽然听出是你的声音，就……停留几分钟，再然后就是接下来发生的事……”
“嗯。谢了。”
柳絮儿呆在原地挣扎几秒，她鼓足勇气喊住陈矜。
“那个……等一下！”
陈矜回头，“还有事？”
语气，神态冷若冰霜。
柳絮儿咽了咽口水，很小声，“我……我车子坏了。你方便……送我回去吗？如果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男人稍作几秒沉默，随之抬脚离去，剩下的柳絮儿有些无地自容，未等她掏出手机给朋友打电话求助，陈矜冷冷地。
“跟上。”
—
柳絮儿欣喜若狂跟着陈矜出了酒店，助手兼司机小九开车过来，“小少爷。”
陈矜回头，挑眉问柳絮儿，“你家住哪？”
她好像又彷徨起来。
见陈矜皱眉，很是不悦，她口吃地报出地址。
“湖……湖湾旧……旧址。”
“湖湾旧址？”
“那是我家。不过我现在实习，然后就在学校住。和你同一所大学，我大三，按理说我该喊你一声‘学哥’。”
“倒也不必。那你是回学校还是？”
“学校。”
湖湾旧址，在环外，离市中心得两个小时路程，那一片是京城出了名的低矮，破旧，且烂尾楼的老街道，听说从原有上百户人家如今迁移到几户。
柳絮儿跟陈矜上了车。
“裴总，您在看什么。”琳达将车开来，发现裴锦年盯着一处望。
琳达追望，什么都没有。
裴锦年收回视线，中指扶了扶眼眶，“没什么。”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是陈矜，但他身边的女人不是桃软，她比桃软矮一点。
裴锦年低头寻思盘磨着核桃。
“少夫人她……给我打电话了，询问您是否在公司。”
裴锦年淡淡嗯了一声。
问，“怎么跟她说的？”
琳达如实交代，“我说您这阵子确实很忙。然后夫人话里话外大概是让我……监视你，一旦有情报立马通知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