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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弦道:“你有什么证据?别在这里血口喷人。”
银蝉气得和她理论,两个人在廊上吵了起来。
这么大的动静,萧明彻在房中也听见了,他唤来长庆:“外头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吵?”
长庆开门出来,就看见银蝉和朱弦在吵架。
长庆上前一步,问:“怎么了这是?”
银蝉见长庆来,心想姜雪容这些日子颇为受宠,自觉殿下应当会为她们撑腰,便将来龙去脉说了。她举起手给长庆看自己手上方才烫到的地方,“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长庆一听这话,便有些头大,他不可擅长调解女人之间的矛盾。
“额……这……”
萧明彻见他们纠缠许久,开门出来,蹙眉问:“怎么了?”
长庆如见救星,赶忙把事情告诉了萧明彻。
萧明彻看向她们二人,朱弦没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忙不迭先告状道:“回禀殿下,奴婢只是觉得她身为婢女,太过消极躲懒,因而说了她一句。她自己没有站稳,摔了一跤,便赖给奴婢。”
银蝉解释道:“殿下,奴婢并非消极躲懒,只是昨日夜半姜承徽来了癸水,奴婢伺候姜承徽。姜承徽每次来癸水时都腹痛难忍,身体虚弱,昨夜更是疼至今日清晨才好,奴婢自然也就跟着今早才睡着。”
萧明彻听见银蝉这话,眉头压了压:“她肚子现在还疼着?”
银蝉摇头:“那倒没有,今日清晨便不疼了,睡下了。”
萧明彻又问:“怎么不请太医?”
银蝉道:“姜承徽说太晚了,恐怕太医都睡了,她不想劳累太医,自己躺一会儿便好。”
见萧明彻问起此事,银蝉不由得将姜雪容的处境说得惨了些:“奴婢当时见姜承徽脸色苍白,满头的汗,都担心死了。”
萧明彻眉头压得更低,转身吩咐长庆:“去请太医来,给她瞧瞧。”
长庆应下,赶紧去请太医来。
萧明彻又看银蝉与朱弦二人,道:“你再去给你家承徽换壶热水,孤去看看她。”
银蝉心下欣喜,连忙应是。
朱弦没想到自己这么闹了一番,反而让太子殿下去了姜承徽那里,一时有些难受。
萧明彻看了眼朱弦,又问:“你将方才的事再说一遍。”
朱弦被萧明彻看得心虚,说话时有些底气不足,没两句就漏了怯:“殿下恕罪,是奴婢一时鬼迷心窍,这才绊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