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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长。
“那曹书记给你钱了吗？是事前给你的，还是事后给你的？”
“给了，事后给的。季书记，这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谢谢了。”说完，季树高果断的挂了王宝来的电话。
然后季树高冷眼看向了王保廉：“你觉得还有什么疑问吗？”
“季书记，我觉得刚才您提问王宝来的时候，有暗示的意思。”
“我暗示他什么了？”季树高顿时气得脸色铁青，但他强忍着没有发作。
“那些问题太简单了，就算是再没脑子的人，也会选择一个可以让曹芸乐脱身的选项的。”王保廉硬着头皮说道。
“那按你的意思，我该怎么问？”季树高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表情严肃，语气强硬。
“您应该详细的问一下他们买这些年华的过程，只要问到了细节，他们肯定就会露出马脚来的，可您只是给了他两个选项，而且这两个选项很容易选的嘛。”
“还要怎么详细？是不是还要让我跑到商场里去把王宝来购买这些年货的过程录像全部调出来？王秘书，你觉得这些有意义吗？王秘书，大过年了，我们也要过年！我不管你跟曹书记之间有什么矛盾，但是，举报绝对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当作儿戏的！”
说完，季树高拂袖而去，到了门口，他又转回了身来，朝曹芸乐一点头：“曹书记，不好意思，打扰了。”然后才转身离去。
其他工作人员也随之走了出去。
王保廉还站在那儿。
“王保廉，如果说刚才你是因为配合纪委工作才被允许进来的话，那么，现在调查已经结束了，请你离开我的家！”
虽然声音不大，可王保廉却分明从中听出了曹芸乐对他的那种仇恨与厌恶。
“曹芸乐，今天让你侥幸逃脱了，不过，你早晚有一天会落到我的手上的！咱们走着瞧！”王保廉朝曹芸乐恶狠狠的说。
“滚！”曹芸乐一声轻喝，眼里充满了鄙视。
王保廉随即转身离开了曹芸乐的家。
马上回到了纪委，一家人坐下来，不是讨论曹芸乐的案子，而是议论起了王保廉这个人，特别是季树高，一直气得气喘吁吁，烟一根接一根的抽。
因为在调查过程中，王保廉竟然直言不讳的说他是在袒护着曹芸乐。
“随便举报党的干部，他王保廉就没安好心，纯粹是诬陷，不能就这么算了！”说完之后，季树高用办公室的电话打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