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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郁才出声道:“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看的《词林摘艳》吗?”
“高中的时候。”她说:“你呢,什么时候?”
庆虞想了想,道:“看金瓶梅词话本的时候背下来的,那里面很多引用。”
“……”
悱恻萦绕的气氛瞬间消散,年郁看她几眼,“你对祖先还真是执着。”
闻言,庆虞又组织语言:“我只是想实现一部分,仅一部分而已。”
来回推拉,都没说到点上,最后为了驱散寂静,又将猫抱回沙发上,两人分别伸了一只手,揉的猫又开始炸毛,捋一把仍是静电。
猫不满的嚎了一嗓子,庆虞不禁笑出声,道:“是不是该给它洗澡了?”
年郁顺着猫的肚皮,手碰到她的中指,指腹不经意搭上去,俊秀的眉毛微微上挑,轻轻往下按。
“我们后天就要去剧组培训,国外的戏份提前了,时间挺紧的,我在那边定了两套房,到时候我们都住过去,猫留在楼下宠物店就好,那边会有人帮忙洗的。”
庆虞手没动,眉间浮上一丝忧虑:“两套?”
年郁嗯了声,旋即又道:“难道你要从培训地来回跑吗?挺远的,还是住那儿方便一点。”
舔了舔唇,艰难的露出笑意,干巴巴的说了句:“倒也不是那么想的,只是觉得您真是个好人。”
送上门的便宜也不占。
穿一身金的那就是菩萨,善哉。
年郁难免通其意,笑了笑:“今晚一起睡?”
庆虞听了后缓缓收回手,面现难色,像碰上了什么大难题一样,犹豫不决半天,才道:“这两天网上传我们的绯闻很多,本来我们应该避嫌,但总归问心无愧是不是,一起睡也没什么。”
反正又不是没睡过。
上回她还对年郁做过那样的事,唯一遗憾的是那日醉酒,什么都不记得了,醒来大脑一片空白,跟没做无甚分别,堪称世上最遗憾一事。
只是年郁那天清晨的凄凄模样还在眼前浮现,从最初的检讨自我到现今的回想,总归变了些味。
两人各占一半床,关了灯什么也看不见,庆虞侧过身睡,迟迟没有困意。
直到手机亮了一下,她终于觉得自己找到了一点事做,捂在被窝里点开微信。
是钟采迎发来的消息:
[你走了?]
[party才刚开始,你怎么这么早走?有没有搞错,我出道第一个舞台,你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