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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那栋二层楼,就是含藏桥那边。”
“哦……”李茹旧拖长音调,一种知情者的表情,“也挺近的。”
其他人附和一笑。
乔雎看了看她,道:“年郁还好吧?我没想到她会情绪失控,不过那部分戏确实容易陷进去。”
庆虞淡声道:“还好,已经恢复了。”
乔雎再想说话时,她点的菜上了,只闷头吃饭,不语。
回去的路上,李茹旧又拉着他们散步,走到含藏桥时,其他人都去租船游湖,李茹旧和庆虞待在岸上,乔雎则是回了剧组租的大院。
李茹旧从旁边的阿婆那里买了一堆手环,递给她一个,道:“你跟年郁说什么了?她头一回看到原著的时候把自己关了好几天,没想到这一次恢复的这么快。”
想到休息室里那半个小时,庆虞差点咬到舌头,囫囵拉扯了个理由:“跟她说有怪兽,爱吃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她就好了。”
李茹旧:“……”
长长的啊了一声,回过味来,知她在说笑,便不多加追问,道:“可能这部小说确实劲儿太猛了,再加上是作者的亲身经历改编,出戏很难。”
真实经历?
李茹旧没卖关子,直接道:“只不过是把我们生活中的小事扩大成一个战乱国,如果仔细想,都能跟现实对照上,战火连天的也许是一个家庭。”
这么理解也说得通,庆虞道:“原著作者一定是个特别温柔的人。”
李茹旧朝她看去,隔了满池的荷叶,窥见低首的莲蓬。将花环往自己手腕比了比,道:“是挺温柔的,她还是我高中同学……哦不,是我和年郁的高中同学,初中的时候就查出艾滋,也吃了挺多苦,去年十一月份自杀了。”
她和年郁的高中同学?
说明都是洮市一中的,她也是一中的,为什么不认识?想到家里那只猫,年郁当时说那只猫是一个高中同学的。
欲问,但又措不出词。
李茹旧继续说:“祁浣当时写这本书是想卖些钱,带她的朋友出国治病,但被一家影视公司坑了,只卖了二十多万,后来年郁又花几千万把版权买回来。”她失笑:“这个剧本,命途多舛。”
听到了这里,庆虞又不得不发问:“祁浣的朋友?”
“嗯。”李茹旧点头,目光柔和的看向她,道:“一个自己还在泥泞里摘不出脚,却对他人永远心怀慈悲的傻子。”
正当晚风和煦,她又补了句:“祁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