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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是心灵的窗户，女孩再丑，也有一双年轻水灵的眼睛。
大眼仿佛会说话，不断地冲程树放电。
程树心一惊，这是干啥？
他长这么大，只对一个女孩动过心，不过现在那颗心也已经变成冰冻的了。
胭脂果儿，梦里的母亲，两者这两天，不停地在他脑海里交叉。
现在面对这个丑女，他一点波动都没有。
平静地微笑，侧身进去。
“你好，我叫王佳佳！你是来见工的吧？其实叔叔说了，你来了直接分配你任务就行，来，我给你倒杯水，你桌子在这里……”
王佳佳百般讨好。
程树不是第一次来这间办公室，记得以前这里有两三个员工，没想到今天上午只有他和王佳佳。
王佳佳一直喋喋不休，各种找话题讨好他，明示暗示都用上了，程树也不为所动。
他现在就想有份稳定工作，三个饱一个倒，直到这漫长的人生过完。
连续三天，若不是经常有来求职的人，程树几乎呆不住了。
王佳佳的眼神，就跟狗屁膏药似的，一直黏在他身上。
后来一个老员工悄悄和他透了底：“王老板看上你啦，打算让你做他侄女婿呢。”
又说：“别看佳佳长得丑了些，她可是王家唯一的女娃儿，全家宠着，都给买了房子做嫁妆，和一般人家重男轻女不同。你要是跟她结婚，少奋斗三十年。”
程树那时候只有18岁，血气方刚。
听了这些话，只觉得气愤，回怼：“我有女朋友，以后别跟我说这些事了。”
自此工作更卖力，王老板倒也没怎么强迫他。
半个月过去，程树渐渐和同事们熟悉，大家三不五时一起聚餐、打游戏。
这天下班，程树想着明天是难得的休息日，就去买了肯德基全家桶，还有奶茶等食物，准备在家里窝一天。
回到简陋的出租屋，程树躺在床上，听着左邻右舍传来的声音。
夫妻吵架、打骂孩子，还有个邻居敞着门打游戏。
所有的声音中，有一个声音格外独特。
咚咚咚，像是有谁在敲墙壁。
作为本层最后一间房，能敲他墙壁的，只有208了。
若是以前，程树肯定会十分害怕，现在却也习惯了。
它敲它的，关我毛事。
去上厕所时，他无意间看到208 的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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