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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栽给他吧。”闵源咬牙切齿道。
这里环境比大学那会儿的夜店强太多,地毯柔软踩上去没有声音,走廊安静灯光柔和,连卫生间门口都铺着价值不菲的地毯。
骆念酒量差到令人发指,于潇生日非拉着他过来庆祝,他那一圈儿的朋友骆念都不认识,陪着喝了杯酒就出来了。
他趁着还清醒借故去卫生间用凉水清醒一下,细白的指尖捧水泼到脸上,从盛景延的角度能看到紧绷的脊骨和白皙的脖颈,以及若隐若现的后颈腺体。
他喉咙微微一滚,眼睛发烫到连齿尖都开始痒。
想咬。
盛景延单手按在门上,静静看着骆念一捧一捧的水泼在脸上,溅湿了领口,在皮肤上显露一颗颗水珠,然后悄然消失。
少年长成青年,单薄的身子抽长几分更显露出几分脆弱感,盛景延摩挲着指尖想将他的脖子掐断,把人撕碎。
骆念闻到皮革味,猛地站直身子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盛景延,用力摇了摇头让本就晕的脑袋更晕了几分,踉跄一步扶住水池边缘,咧嘴冲他笑了下:“学长好巧。”
“你在这里干什么?”
骆念似乎有些醉态了,说话不太利索,“我帮……朋友庆祝、生日。”
“于潇?”
“是呀,你也认识他吗?”骆念晕头转向地看不太清楚轻轻晃了晃脑袋结果更晕了,下意识往前跌去。
盛景延捞住他,骆念踉跄着跌进他怀里,一鼻尖撞上他的锁骨:“疼。”
“不许喊疼。”
骆念揉着鼻尖站直,委委屈屈抿了下嘴小声嘟囔了句“偏喊”,听见对方威胁似的“嗯?”了一声火速咽回去:“不喊就不喊。”
盛景延搂着他,在后颈的腺体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下感觉到一股橙花味疏散出来,连带着怀里的人脚软得踉跄两步。
“喝醉了?”
“没醉,我就喝了一杯。”骆念用力晃了晃脑袋保持清醒,酡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尽显醉态,久违的可爱。
盛景延伸手用指背在他脸颊上轻轻一蹭,后腰没有一丝赘肉,软韧的手感让他忍不住想要揽紧了揉进怀里,因为醉酒而收不住的信息素一股股往人的鼻尖钻。
灯光落在他的眼睛里被切成细碎的光,因为醉酒而乱颤的眸子有点红,嘴唇也殷红诱人。
“骆念,你怎么出来这么久还没……”
骆念听见叫声连忙后退了一步,面红耳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