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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声音传来，蔚裳斜睨着她。
“咳。”时染眨眨眼，翘起的嘴角收敛，握拳抵在唇边默了默，抬头道：“完成的不错。”
“你确定要这么说吗，老师。”蔚裳站在身后，从她手中抽走画册，歪头看着她的眼睛：“我偷偷画你也不生气，这好像不太符合老师的人设。”
时染：“……”
生气。
生气。
她隔了几秒才
压下唇角。
“有时间画这些。”时染推了推眼镜，冷起脸严肃道：“不如多花点心思在学习上。”
“可我觉得这些时间留着画老师，才更有意义。”
舌尖抵着上颚，半晌过后，时染清清嗓子：“为什么画我？”
“因为我喜欢老师。”蔚裳弯起眼睛：“就是表白的那种喜欢。”
说着，她面不改色拿起桌上的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字，推了过来。
时染低头一看。
【严肃】
【冷漠】
【强势】
“……”
接收到指示，时染捏了捏眉心，思索一会儿，接着她的话说：“不要开玩笑。”
“老师今天态度真是温柔。”蔚裳笑了笑，在她身边坐下：“我是认真的，没有开玩笑。”
时染扫了眼字条上一个月家教老师的字眼。
“我签了合同来做你的家教，只存在雇佣关系。而且，你的态度并没有让我感受到认真，我们甚至算不上了解。”
“一个月时间足够用来了解一个人了。”蔚裳单手托腮，一眨不眨看着时染的侧脸：“雇佣关系也可以呀，我多加点报酬，除了授课以外，你可以额外为我提供恋爱服务吗，老师？”
“……”时染深吸一口气，最后微红着脸憋出一句：“放，放肆！”
蔚裳“扑哧”低笑出声。
她盯着时染看了一会儿，抬手抚摸她的发梢：“老师一直都是这样的发型吗，要不要试试换一个发色，会让你看起来更有魅力。”
时染偏头：“我不喜欢。”
蔚裳：“我认识一个发型师技术还不错，可以推荐给你，女tony哦~”
“………”
时染放下书，站起身来：“如果你今天不想上课的话，我们就到这里结束了。”
她走向门口，按下门把手时，停顿了一下。
“老师今天是生病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