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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毒……系统？如果我们遇到的话，要怎么做呢？普通的应对方法应该不行吧？”
“嗯，你猜错了。遇到没持有者的病毒系统，本系统是可以直接回收的，遇到有持有者的，宿主你打败或击杀持有者，本系统就可以趁虚而入或者直接回收。”
“看起来并不麻烦，但是却需要你们多个体系联合，而且说到病毒……传染、破坏、隐蔽，变异，想来这些才是你们要对付它们的主要原因。”
“额，你又猜错了，病毒系统只是单纯的数量多，我们多个体系联合对抗它们则是因为它们理念主义是破坏。”
“破坏？我记得之前的任务有一项好像就是这样，那是不是说明，系统你被病毒系统感染了？”
好吧，陆凯依旧坚持自己之前的想法。
“那算一个测验，你要是发自内心的想选择第一个，那我们的缘分就只能到此为止了。”
系统悄悄的瞥了眼陆凯，期待从他脸上看出‘还好，还好’的表情。
可惜，要让系统失望了。
“病毒系统很强吗？”
“不强。”
期待落空的系统表示不想给陆凯好脸色了。
“是所有病毒系统都不强吗？”
虽然疑惑系统语气的转变怎么这么大，但是对病毒系统的好奇还是让他下意识的忽视这一点。
“对。”
“病毒系统是怎么诞生的？”
“每一个病毒系统，都是集合同一片空间内生物的负面能量所产生。”
“那它们的数量具体有多少？”
“四个字，接近无限。”
“它们会联合起来吗？或者能互相吞噬进化吗？”
“不行，每一个病毒系统只能存在于一个独立的空间，一但同一空间内有两个病毒系统，那它们就会全部堙灭。”
“为什么？”
陆凯感觉，重点要来了。
“简单来说，就是你们所说的同性相斥。”
“会有特例吗？”
“没有，你是在担心吗？”
“有点。”
“不用想那么多，它们就像是批量制造的人工智能，只能按特定的程序行动。找宿主，给他一个相当于祖国人的力量，然后让他放肆的破坏，之后前往下一个地方，以此循环。”
“额，我更担心了，真的。”
陆凯久违的露出了担心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