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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那么做真是太有雅量了,”他说,“安迪向来慷慨大度,那将是我毕生珍视的时刻。”
罗斯玛丽对他笑道:“你太客气了。”
“罗斯玛丽,”罗布·帕特森搭住她的手腕说,“但有时候,我觉得安迪太心软、太慷慨、太容忍了,尤其是PA对蜡烛的嚣张态度。希望你不会跟令公子一样忍气吞声。我觉得方布伦对此事的看法非常正确;我们必须对他们采取行动,否则他们会扫了所有人的兴!”
罗斯玛丽知道PA指的是激进派无神论者,她稍早看过跟蜡烛相关的GC广告,但她对此人的谈话毫无头绪。罗斯玛丽四下张望,寻求协助,但“伟大的沟通者”正在跟“伟大的切鸡者”谈话。
帕特森旁边的女士伸出援手,她好笑地打了帕特森的手一下。“好啦,罗伯,你别又开始骂PA了!今天是感恩节,不是咒骂节,你说是不是?罗斯玛丽。安迪说过,多几根蜡烛或少几根都无所谓,对我来说那样就够了!罗斯玛丽,你一定觉得很光荣!我们的儿子要是肯乖乖在一个学校读上两年,我就要额手称庆了!”
“安迪,”马克·米德隔着左边的女士,探身笑问,“能麻烦你把芹菜递给我吗?”
桌尾的乔与她四目交望,朝她摇指招呼。
罗斯玛丽微笑着摇指相应。
他坐在那儿用手拄着头,聆听露诗·朗博太太说话,一副共和党人的模样。
“哎哟!天啊!”方布伦放下刀子攫起手,鲜红的血滴在嫩白的火鸡胸肉上。
罗斯玛丽倒抽口冷气,连忙将餐巾扔给他。
安迪跟着她一坐到礼车后座,罗斯玛丽便瘫在他肩上呻吟:“哎哟妈呀!太受不了!天啊!”黑色的小包厢往前开动,安迪抱住她说:“唉,可怜的宝贝,”安迪不断亲吻她的手说:“谢谢你,谢谢你。玉米饼还算好吃吧?”
她埋在他外套里咕哝几句,然后抬头看着他问:“是我疯了还是怎样,桌子的摆设为何看起来像诺曼·洛克威尔[3]的画?”
安迪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对哦!没错!难怪我一直觉得似曾相识!原来是这么回事!所有白色碗盘和简单造型的玻璃杯……”
“还有布鲁克的洋装及围裙,我想应该也在画作里。”
两人叹口气。安迪松开她,母子坐直身体,摇头整理外套和头发。
泛蓝的灯火不停地快速掠过。
“嘿,那个蜡烛是怎么回事?”她问,“我稍早有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