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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这件事闹别扭啊？”
周珉拨开窗帘，看了眼停在楼底的加长林肯，穿着白衬衫黑马甲的司机胳膊上放着毛色的毛巾，毕恭毕敬地站旁边。
季乘灵坐在靠门边的位置，车门没关，隐约可以看见她蓬松的长裙。
记忆中咋咋呼呼的小丫头，突然间沉稳了不少。
周珉揣摩着，季利明当初为什么要骗他，引发那种不必要的误会呢。难道因为他自己不能生育的难言之隐，所以希望妹妹也是蕾丝，借此维持内部平衡？
可就算季乘灵走了纯爱风，季家长辈也会把她许配给家世相当的公子哥，换取最大份额的利益。她那种得罪人的性格不适合当金丝雀，尽管这就是她逃不掉的宿命。
基本的论断是，她想要打破豪门的牢笼，倒是季家那几个老东西先打断她的腿比较快。
所以，季利明对这个妹妹，到底是爱，还是憎恶……他也拿不准主意。
既然这件事让老婆感到苦恼了，那他多少应该分担一点，帮她做出正确的分析：“你对季家的了解有多少？”
季家？
就前世她在地星和季乘灵相认的情形来看，季家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最看重的是个人价值，其次才是血缘。
再者，他们是周家的附庸，一门心思想和周家嫡系结亲，季老夫人曾说过，“季家的女子，从不外嫁。”季乘灵废了，又另外找了苏杳月。
她的直觉告诉她，策划车祸的人，就是季家人。
“你说的没错。可你知不知道，季家嫡系子嗣凄凉，季乘灵的妈妈是外室上位。原配病死，她和妈妈才被接回去。他们这个家族最大的弊端，是外戚掌权。”
外戚掌权？
孙虞姗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真正的掌权人，不是经常抛头露面的季父，也不是高调炫富的季家二叔，更不是季利明。
那么到底是谁？这个人还不姓季。
“季家，早就外强中干了。你觉得，季乘灵越是潜力无限，越是逃不掉当傀儡的命运。他们这个家族的生存之道，就是装疯卖傻。我接触过的季家人里，只有一个人做到了这种地步……”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喜欢弟弟，不要岁数比我就行喜欢弟弟，不要岁数比我大就行”
熟悉的声音突兀地划破室内沉窒的空气，重复回荡在耳边。
“…………”
竟然截取她这句话当手机铃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