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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意外似的，挑起英挺的眉：“他当然不在这里，这里是另一个世界，他不属于这里。”
庄杭咽了口唾沫，一点湿润流过干涸发麻的口腔。
他后退了一步：“我也不属于这里。”
楚渊不笑了，刹那之间凝滞的气氛像是缓慢凝结的冰晶一样，缓缓从空气中渗出。
“你喜欢上他了，就像喜欢上我一样。”他遗憾的说，“我早该想到的，抱歉。”
庄杭不安的抿了抿唇：“该说抱歉的是我。对不起。”
出乎意料的，楚渊坦然的点了点头：“你是该感说对不起。毕竟，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死。”
庄杭的神情僵住了。
楚渊神态自若的伸出手，在面前的虚空中轻轻一点，唯美的校园消失，被无数破碎的画面替代。
“我觉得他们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你放心，要报复也是我先受着，毕竟在广播里公布消息的人是我。”
……
“你也喜欢我吗？”
“等计划圆满完成，我就告诉你。”
……
庄杭答不出话，嘴唇簌簌发抖起来，他记起来了，简进之所以能拿到他的手机，是他亲手借给简进的。
计划当天，简进忽然从外面进来，说自己手机没电了，要借用一下庄杭的手机给女友打个电话。
庄杭没多想就借了，后来才发现，他的手机被掉包了。简进拿着他的电话打给楚渊，又用变声器装成庄杭的声音。
“如果不是接到你的电话，我不会那么轻易被骗去仓库。”楚渊在庄杭耳边轻声说，“你把杀死我的刀，亲手递到了别人手上。”
庄杭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苍白的脸流淌下来。
此时再说什么是我不小心，都显得太过苍白无力。
“你不敢承认，你不敢承认是因为你的疏忽，导致了现在的结局。”楚渊笑起来。
但很快，他收起那种略带讥讽的笑容，换上了一副急切的表情：“但一切都是可以挽回的。只要你愿意留下来。”
楚渊抬起放在庄杭肩头的手，捂住他空洞散乱的眼睛，小心翼翼的亲吻他泛着凉意的唇角。
“留下来，为了我。”
庄杭反手想推开他，但手掌颤抖着没有力气，被楚渊轻易的抓在手心，做成一个十字相扣，亲密无间的姿势。
楚渊垂眼看着在他面前溃不成军的人，勾起了唇，他正要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