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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子!”
木板床惨叫一声,但还是挺住了,凌等闲望着天花板明白了自己刚才是在做梦,把自己穿越前的那次运动会和惊险遭遇揉到了一起。
“确实挺后怕的……”门外的风进来溜了一圈又从窗户溜走,让他刚睡醒的脑子清醒了不少,然后,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门我不是关好了吗?我这儿咋还漏风呢?
“那个,你是在叫我吗?刚刚。”女孩的声音有些迟疑,但很清晰。
在少年的巨大应激反应之下,可怜的木板终究还是发出了一声不堪重负的惨叫就此裂开。
“疼疼疼……”凌等闲和被单相互拉扯,最后在风笛的帮助下成功挣脱。
“当初为什么不用结实一点的材料啊。”
“合适大小的木板不好找啊……谢谢了。”
“所以你刚刚是在喊我吗?”风笛不忘初心。
“……算,算是吧。”凌等闲尴尬捂脸,梦里喊女孩子的昵称什么的,光是听听就难为情到家了。
“笛子……也不错啊,我不介意哦!”风笛依旧灿烂,“下次见到陈陈也让她这么叫好了!”
我觉得她也会难为情到爆的。
凌等闲挠了挠头,他没把那句话说出来,毕竟风笛还没跟他说陈的事,也就提了次她有个炎国龙门的大学同学,不然又不好解释了。
“好了小闲——”
“对了笛子——”
两人面面相觑,风笛歪头:“怎么了?”
“我昨晚……”凌等闲简述了自己昨晚遇袭的经历,风笛的表情一点一点地变得凝重,认真地听着他的讲述。
“……然后我就在附近的草丛里找到了这把剑。”凌等闲说着指了指靠在一边的剑。
“唔,这事很奇怪,你说的那个人看起来好像已经在镇上潜伏了一段时间了,可是那家伙的目的又是什么……是你?
“他又要确定什么?哦对了那家伙是男是女?”
“嗯?这个,那个声线应该是女的吧?不大可能是娘炮。”
“凉……炮?”风笛一脸困惑,“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话娇声娇气的男人。”
“娇声……娇气?”
“咳,抱歉,更正一下,‘娘炮’是指在某些方面女性化的男性。‘娇声娇气’是指说话娇滴滴。”凌等闲认真道。
“又懂了好多东西——诶不对!回到正题!袭击的人是女性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