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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信将疑。
陆一函站起身来，“我可以参观一下你们的场地吗？”
“当然可以……”
吴瑶瑶虽然不太相信他，但还是带他兜了兜。
“这层写字楼基本上都是我们在租，我们有自己的拍摄场地，也有专业的摄影师……”
陆一函走着走着，就隔着玻璃看到乔茵在配合摄影师拍照。
他停了下来，饶有兴趣地看着。
乔茵也发现他了。
她把脸往一边扭去。
摄影师是背对着陆一函的，他并不知道乔茵为什么突然把脸歪过去。
“你干嘛呢，你这么歪脸我怎么拍！”
乔茵只好又把脸歪回来。
可是一歪回来，她就看到陆一函正在用挑逗的眼神注视着自己。
真是烦死了！
她恨不得出去给他一巴掌！
当然考虑到这里是工作场合，而且吴瑶瑶也在外面，她并没有这么做。
只是和他大眼瞪小眼，确实是很煎熬的一件事。
摄影师看她好像心不在焉的样子，又批评了她几句。
乔茵真是郁闷。
不过很快，这摄影师也注意到外面是站着人。
他打开玻璃门走了出来，“不是你们搁这围观啥，影响我们工作呢！”
吴瑶瑶连忙打圆场，“老张，我带客户过来参观一下，马上就走……”
摄影师这才骂骂咧咧走回去。
陆一函被喷得有些懵，“贵公司的摄影师都这么有个性的吗？”
吴瑶瑶只好尴尬地赔笑，“那个，技术水平高的一般都比较有脾气。”
陆一函皱了皱眉头，“技术水平高？有多高？”
老张听到他在质疑自己，走出来又怼了一句：“有三四层楼那么高。”
乔茵被这一幕逗笑了。
陆一函看到她笑，他也笑了。
“好，那我就等着看你们的技术水平。”
他从怀里拿出名片，“交换个名片吧，回头我让秘书过来谈。”
吴瑶瑶也没多想，就把自己的名片递给陆一函，然后收了陆一函的名片。
陆一函没有滞留，他向着乔茵抛了个眼色，然后转身走了。
吴瑶瑶礼节性地送他到电梯口。
等他离开了，她才回到办公室。
她随手把陆一函的名片放在办公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