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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热闹看够了’？我像是那样的人吗？”第五夜毫不畏惧地迎上了白溯的视线，对他的态度也十分不满，“这一路上我帮了你多少？你怎能这样说我？还有，你为什么这么冷淡？这就是你对待客人的态度吗？”
白溯没有理会他，瞬即收回了视线，继续超前走去。
“喂喂，你等等……”
第五夜愣了一下，而后赶紧追上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白溯的身上带着比往日更加浓郁的寒气，生人勿近。
寸步不离地紧跟在白溯身后的第五夜打量着他冷冽的神色，后知后觉地问道：“哎，白溯，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白溯冷着脸，就连一个眼神也没有施舍给他。
已经当惯了牛皮糖的第五夜当然不肯这样轻易地放弃，他一直跟在白溯的身后，自顾自地猜测着：“是不是你心上人的师姐……就是那个叫祁莲的母老虎跟你说了什么？那个时候我看她的脸色好像很不好，莫非你做错了什么，还是你和云悠两人吵架了？”
“对了！”他忽然想到了某种可能，不敢置信地看着白溯的侧脸，说道，“不过听祁莲的语气和话语，你不会是……还没让云悠知道你的心意吧？！”
白溯神色一僵，藏在袖下的手暗暗握成了拳头，但还是脚步不停地继续往前走。
眺望着远方隐匿在云雾缭绕下的山峰，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几天前发生的事情。
那天，他教训完乔三之后，便直接朝着师尊紫阳真君的住处而去，却没想到在半路上，被突然出现的祁莲截住了去路。
“白溯！”
祁莲气势汹汹地从飞剑上跳下来，开门见山地质问道：“你对小萌做了什么？”
“……什么？”白溯一怔，随即蹙眉，神情中带了几分不解。
“你还装无辜？”祁莲看到他这副模样，更加来气了，“那为何自她回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
跟随而来的第五夜的眼睛宛如一盏白亮的灯，不断地在两人之间来回扫动，似是要从他们的身上看出些什么来。
白溯浑身一僵。
什么……闷闷不乐……
怎么会……
难道是她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
想到不久前她对自己反常的态度，白溯的眼神渐渐黯淡下来。
她就讨厌他讨厌到这样的地步吗？
他的沉默似乎被祁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