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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铜那么多,最终也只能减少一半的刑罚,还是要被砍脚,关键还没地方说理。
这摆明了是吴王刘濞买通了官府,至少要砍淳于意一只脚给他一个教训。
淳于髡又与县丞套了些近乎,私下送了两锭金子,想询问如果面见县令可否还有转机。
县丞收了金子,倒也爽快,打开天窗说亮话,直言找县令根本没用,这个人是吴王刘濞花了大力气点名要教训的人,官府上上下下,人证物证齐齐全全,罪名肯定是逃不脱的,就算是闹到延尉那里,还是一样审。
说完,县丞还好奇地打听淳于意究竟是怎么得罪吴王刘濞的,人家响当当一个王爷,竟然如此记恨,宁愿亲自下场来跟他这样一个医者来斗。
听了这些,淳于髡也觉得事情棘手,现在已不是法律流程的问题了,而是吴王刘濞做的局已成,而淳于意已经入局,回天乏术,除了被砍一只脚,恐怕再没有什么办法。
执行刖刑是在七天后,这七天,淳于意都要被暂时关押在监牢中。
淳于髡和公乘阳庆乘马车回到骊山宫,将事情与众人说了,淳于意的发妻还有五个女儿听闻无不直抹眼泪。
就连一向稳重的骊山老母秦伶也忍不住叹气。
自古民不与官斗,贫莫与富争。
即便是隐匿于骊山宫多年的长寿家族,也无法逃出世俗的纠葛。
如果得罪的是普通人,他们可能还有机会靠着积攒下来的一些家底争一争。
可现在淳于意得罪的是吴王刘濞。
吴王刘濞是何人,他可是汉高祖刘邦之侄,刘仲之子,西汉宗室,当今文帝的堂兄弟,完全不是他们这种隐匿家族斗得过的大人物。
他如果一心想让淳于意死,恐怕他们都无法救下。
“哎。。。意儿是被我害了。”公乘阳庆在众人面前叹气道:“从小我便教他民贵君轻,这孩子直到成家,都还是那副不慕权贵的心性,现在得罪了吴王,人家要害他,我却不能救。。。哎。。。是我害了他啊。。。。”
公乘阳庆说着也流出眼泪来。
淳于髡轻叹一声道:“罚铜也缴了,人也都打点了,那几户状告的家属吾也去看了,一口咬定,案子是没法翻案,意儿命中就有此劫难,逃也逃不开,砍掉一只脚,总比砍掉脑袋强,回来之后,就在骊山宫里安顿下来吧,莫要再出去行医了。”
堂下的淳于缇萦已经哭的是梨花带雨,只听她一边抽泣一边道:“耶耶是被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