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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
习乘阳这边刚叮嘱了几句,还没来得及跟季濂商量好如何接应桃展等人、准备应对合卺宗那边的各种变故，衍无便已经鬼鬼祟祟地退到大殿门口去了。
习乘阳：“……”
不要以为动作足够慢动作幅度足够小我就会注意不到啊！虽然我还没到大乘，但也已经合道巅峰了啊！
习乘阳：盯——
衍无无辜地看着习乘阳，讨好地笑,然后突然扭头。太素剑化实出现在脚下,习乘阳甚至没来得及眨眼,人已经不见了。
习乘阳：“……啧。又不是不让他走。”
季濂原本还在呆滞,闻言迅速站回到自己徒弟这边：“你就是不让他走！你要让他走,还能轮得到他偷着走吗？”
习乘阳：“讲不讲一点点道理哦……”
旁边,柳景莞尔。
习乘阳自己寻思了一会儿,也笑了：“也行吧,至少看得出来他身体状态比之前好了不少。去一趟杏林，果然还是有些好处的。”
“是啊。”季濂满意点头，“感觉已经恢复到魔气入体之前的状态了。”
柳景：“……”
柳景叹了口气：“其实也说不好。”
季濂警觉：“啊？你们传讯里不是说情况一切都好吗？”
“……因为这事儿是我和杏林的人私下里商量的，并没有跟衍无讲。”柳景又叹气,“也不算是有什么问题吧，只是有点隐忧。”
“简单讲讲。”习乘阳皱了下眉,拿出通讯玉简来看了眼各方消息,一边等柳景讲。
“我们总觉得神魂离体这事儿，有些蹊跷。”柳景道,“他第一次神魂离体，还算‘正常’，也有先例。但后面的几次,都很奇怪。
“您知道的,神魂离体一般与生命力损失有关。如果生命力足够，就算是昏迷，也只是神志迷失……或者神魂本身受创,但不会造成神魂与肉身的分离。
“只有衍无后面几次神魂离体时，生命力并不少，甚至比常人更充沛。生命力充沛却神魂离体……其实也不乏先例。”
柳景顿了下，“比如夺舍者，尤其是，魔修夺舍后。由于神魂与肉身并不相配，往往更容易脱离躯壳。
“我们说这事的时候，杏林长老举了个例子，很贴切、形象。就像凡间新年时贴春联，用少量浆糊便可，但若是像贴金纸，用浆糊便粘不住了。衍无如今的情况，便像是这样，神魂与肉身有些微妙的不适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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