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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霆琛走过来，“你怎么来了？你……”
既然秦柠能推开这扇门，并且用那种眼神看着他，就说明她知道屋子里的人是谁。
那也就更说明她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
蒋霆琛都不知道该怎么问话了。
“我……”
秦柠盯着她曾经最熟悉的那一张脸，现在嘴角破了，鼻梁上还有一道伤，脸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
目光再顺着曾经好看到不行，现在却变得狼狈的脸往下，价值不菲的西装染了一身泥，就蒋霆琛这样的性格，这套衣服算是废了。
秦柠出现在蒋霆琛面前已经足足有几分钟，可一句话都没有说。
只是眼神不善地上下打量着他。
蒋霆琛紧张起来。
这种紧张就跟孩子做错了事情，想要极力隐瞒却又被家长发现了的挫败感和惭愧感。
家长现在一语不发。
谁知道接下来面对的是狂风暴雨还是刀山火海。
终于，秦柠开口了，她嘴角一勾。
“蒋先生可真是好兴致啊，这大雨天的不回家，倒是和别人在路边打架，精力旺盛的很！”
“柠柠……我错了我错了。”
蒋霆琛垂着头，声音又低又弱，可怜巴巴的。
他试图伸出手去拉秦柠。
秦柠却往后一退。
“明天可是有大新闻了，蒋先生与人在路边斗殴。”
“不会有这个新闻的。”
“那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你和宋景怎么回事儿？”
秦柠十万个想不通，她皱起眉头看着蒋霆琛。
“宋景是什么人我很了解，你别说让他动手，就我认识他这么二十几年，他生气动手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他跟你才见面多久，你俩就打起来了，到底是因为什么事？”
蒋霆琛立马不高兴了，挺直腰说：“如果我说是他先打的我呢？”
“那是因为什么事？”
“你别问因为什么事儿，反正就是他先动的手。你了解他多少，那你就是觉得我会因为一点小事找人麻烦？”
秦柠看出了蒋霆琛这是掉进小心眼儿里面了，抓着她刚才说的某些话不放，钻牛角尖呢。
秦柠看了一眼外面有意无意路过，往这边看过来的警察。
“算了，先回家。”
今天接到小龙电话，叫她过来保释的时候，她都惊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