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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染了淡淡的血腥气。
云澈希终于找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脸埋在陛下的胸膛上，下意识地往里蹭了蹭，额头感受到胸肌的触感，圈住自己的手臂登时紧了紧……
“乖一点。”
陛下低头说，气息呼在他的耳朵上。
接着，他迈步离开包厢。
云澈希的脸一直埋在怀中最里边，没抬起来，隔着一层布料，陛下也无从发现，他的王妃已经赧红了一张脸，从脸颊连到耳尖透着淡粉。
怎么回事，这跟别人不一样！
额头贴着的地方传来稳定有力的心跳，使云澈希忍不住侧耳细听，喜欢每一下心脏跳动，狠狠地提醒着他，他现在就被陛下抱着。为什么没有拒绝呢？是因为陛下的幼稚举动太傻气，吵吵闹闹的浑忘了予盾，忘记要远离他……
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忍不住在陛下怀里偷偷用力呼吸，想记住他的味道。
陛下：“你的呼吸频率加快加深，幅度远高于正常值。”
云澈希闻言一惊。
难道他暴露了？这要是偷偷用力闻陛下气味的事被当面揭穿，他真的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算了。当下只好声音含混地嗯了一声。
陛下：“将脸正过来，贴着布料有碍呼吸顺畅，还是你呼吸道犯病了？”
……
云澈希面无表情地将脸正了过来，少男心萌动的红晕也褪了个彻底。
他早该知道的！
陛下追问，语带关切：“有病要及早治，真的不舒服，我就叫医生过来。”
云澈希挤出微笑：“没事了，只是刚才没找准位置。”
总算让陛下打消掉疑心。
包厢外依然热闹极了，陛下绕了隐藏通道出去，云澈希埋着头，听到鞋底踩在地上发出密闭空间特有的回响，过了一会，他听见陛下说：“抱稳，我要飞了。”
“飞？”
闻言，云澈希抬头，便见陛下的背上破衣舒展开一对漆黑的翅膀。
他伸手欲摸，陛下不躲不闪，将翅膀的边缘弯折起来任他抚摸。摸上去的时候，大翅膀颤了颤，手感冰凉干燥宛若高级皮革，细腻得摸不出任何纹路，就像是倒模出来似的。
王妃求证：“我不抱稳的话，会掉下去摔死吗？”
陛下：“当然不会。”
王妃刚放下心，就听得陛下说：“就算你掉下去了，我也能飞得更快接住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