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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娘见她这副模样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淡淡地摇了摇头，便跟着走下楼去。
只不过夏秋菊并没有看到在楼下的戴荣浩，眉头微皱地抓住从外面走回来的小厮。
“戴公子说得没错，您下来一定会找我们。”小厮对着人笑了笑，这才将视线落到厉娘身上：“戴公子说今日已经耽误许久，便让我们先将牛车还有肉串全部送到隔壁街。”
“意思是你们已经将东西摆好了？”
夏秋菊看到小厮点头，脸色猛然一变，迈开腿迅速朝外跑去。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几人连忙跟上前，妄图明白对方激动的原因。
但让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夏秋菊站在摊铺旁边，那条能够走过去的路就消失不见。
“这……怎么这里也这么多人，不是有一些都分到我们红楼去了吗？”
“笨。”厉娘看着他们的模样，忍不住地摇了摇头，轻声解释道：“我们红楼什么价格，她这里又是什么价格，再说里面的人有一部分可进不了红楼。”
听到她的解释，小厮这才发现排队的不少都是男子。
“跟着我去前面。”
“只怕没有那么容易。”
小厮抬手指向回过头的众人，对上过于凶狠的眼神，连忙收回手对着他们讨好一笑。
等到他们收回视线，这才转身看向厉娘，希望对方能够改变主意。
但她根本就没有理会这个问题，径直走入人群，随手就将附近人推开。
“我过
去说两句话，不和你们抢肉串。”
“这……”其中几人扔出厉娘，纷纷让出道路，生怕被人给抓去红楼。
注意到那良家妇男的模样，她嘲讽一笑，迈开步子走到夏秋菊身旁。
厉娘还没来得及开口，前面人就先一步伸出手，强行打断了她要说的话。
“这么多客人，我现在没有空闲招待你，要不先回去各忙各的？”
“大家都已经等了这么久，晚一点应该也不要紧吧。”
毕竟她那里，让人多等一会，也会耐着性子等着。
厉娘知道二人的生意有所不同，但还是忍不住扔出这么一句话。
夏秋菊知道她没有恶意，只是看着还在记录其他人口味的男子，视线轻飘飘地收回到手上，将所有的肉串放在火上。
火焰在油脂滴落，发出刺啦声，诱人的香味迅速蔓延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