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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挺关注我。”
“谁稀罕关注你。这又不是什么秘密,随便问一两句就晓得了啊。你就说带不带我吧。”
刘据张嘴,刚要拒绝不知想到什么,瞄了石邑身后的侍女一眼,转口道:“行吧。”
姐弟俩出宫,仍旧是霍去病随行,直奔公输家。
柏山早就候着,亲自将人领进去,边走边说:“案子了结,官衙将祁伯父的尸身送了回来,停灵在厅堂。因而祁家那边殿下恐暂时不便入内,小人做主让银柳在这边等着。”
刘据无可无不可点头,没一会儿就到了公输家的厢房。
刘据落座便问:“我记得你。祁元娘身边的那位小女娘,似乎叫……银柳?”
“是。民女银柳。”
“柏山说你想见我,却不肯说所为何事,只咬死要见到我才肯开口?现在我来了,你说吧。”
银柳犹豫着看了在场诸人一眼,柏山会意,自动退出去。刘据挥手,遣了大部分侍卫去门外守着,只留了两三个在内:“说吧。”
银柳酝酿着言辞,决定从头说起:“民女银柳,荆州人士,家住云峰村。村庄背靠山林,出山不便,路途难走。
“因而村中少有外人来,本村居住的也不多,拢共十几户人家。但大家关系很好,彼此连着亲,十分和睦。
“村庄周围我们开辟了少许田地,用来种植农物,平时也会去山里采集些药材或抓捕些小野物拿到山外镇子上换钱。
“我们村很普通很平凡也不富裕,可以说既无能人也无大财。民女实在不知道这样的村子,又深处这般偏僻之地,怎么就迎来了劫掠。”
银柳深吸一口气,努力回忆当时的场景,力求还原真实的细节。
那天夜已经很深了,白日做了许多事,她很累,睡得很沉,迷蒙中听到有动静,正打算起身,便听闻父母阿兄已然起来。
父亲说:“谁大晚上这么闹腾,明日村里的壮劳力还要赶早进山的,睡不够怎么行。”
阿兄说:“听着似乎是村长那边传来的声响。”
父亲提议去看看,让母亲留下。母亲却说:“算了,我一起去吧。若是夫妻吵架,你们男人不会劝。”
于是三人一起出门。彼时她觉得夫妻吵架常有,不是什么大事,因实在困得慌,就没跟着去,准备继续睡。
但刚躺下不过数息时间,声音越来越大,其中还有熟悉的呐喊,带着悲愤、绝望与惊恐。
她这才察觉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