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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后，后排的卓小白拍了拍陈牧的肩膀，然后去了厕所。
陈牧会意，随后跟上，两人会面后，一起卓小白拿出一百二十元钱，放入陈牧手中，陈天心领神会。
卓小白，人称小白哥，出了名的有钱，能重点班，自然是属于关系户，但是不妨碍家里要求严格啊，成绩还是次次都要过问的。
考试前一天的时候，卓小白抽空跟陈牧商量：“牧哥，我知道你缺钱，我缺分，我们两各取所长，岂不美哉？这样，我只要数学一门的选择题，一题五块，你看如何？”
陈牧皱眉思考，五块钱啊，那是一份早餐米粉配油条，还能加杯豆浆的奢华版，对于喝了很久稀粥加咸菜的陈牧来说，那是相当之多。
“小白啊，你知道，我们这样是不道德的，考试也好，做人也好，凡事都应该通过自己的努力，依靠这种手段，有什么意义？”陈牧义正言辞，慷慨激昂，把卓小白说的低下了头。
“我错了，你的意思是要靠自己，我不作弊了。”卓小白被陈牧打动。
“不，我的意思是，得加钱。”陈牧说道。
“……”卓小白无语。
最后陈牧答应，一题十块，满十二题还送一题。
小白本来美滋滋，等到一看考卷才发现，总共就特么十二道选择题！
但是说话不能不算，尤其是答案一出来，全部正确，小白哥还是懂的，这种人才肯定是未来的精英啊，好好结交必不可能亏。
于是就有了厕所的肮脏交易，陈牧看着手里的钱，心中也是悲凉，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这世界不知道有多少人，就难倒在这钱上了。
陈牧经常连买卷子的钱都拿不出来，以前老师要求全班买测验卷，只有陈牧举手拒绝，表示题都会了，不需要。
老师一看，这哪儿行啊，直接拿自己那份送给陈牧做，到时候讲题直接用陈牧的卷子当标准答案讲。
发现错题就给陈牧单独解释，毕竟全校唯一一个有往冲击最顶尖名校的学生，全省两所学校加一起才招四十人，楚州九中这种水平，七八年才出一个。
但是理科的会了，文科的咋办，老师就盯着陈牧的语文英语呢，这卷子钱一份十五，陈牧不愿意跟家里要，就出现了这一幕，陈牧的自尊心太强，很倔强。
所以有难题一定会死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