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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打到教学楼下，有一堆人围得水泄不通。
“出什么事了？”郑庭明问。
“走，去看看。”
两人个高都还要微微踮脚，一名女生抱着一束茉莉花，站在心型千纸鹤中间。
“男主角呢？”
“表白吗？真勇啊！”
“怎么还不开始？等下老顽石来抓人啦！”
周围的学生比女生还激动。
两人的手仍然牵在一起，陆崇朝偷偷揣进兜里，郑庭明回头，他冲他笑了笑。
等了五分钟，女生看了下手腕说：“同学们，可以安静一下吗？”
话音刚落，鸦雀无声。
“同学们猜得没错，我想向一位女生表白，但我不会说她是谁，是哪个年级哪个班的，因为我不想她因此困扰，被议论被叫家长，我想让她知道我喜欢她就足够了！”
“卧槽，同性恋啊！”
“多勇敢！真浪漫啊！”
一言既出，正负面的议论都有。
“我不知道你是否在现场，萍水相逢但我很感激你的帮助，包括把鼓励的话写在纸上折成千纸鹤送给我，当然，我脚下的这些是我折的，”女生笑着又看了下表，“现在是13：14，我想说，我喜欢你！”
说完她就弯腰收拾千纸鹤，丢下呆若木鸡的人群。
“那边的，干什么呢！”老顽石一喊，全作鸟兽散。
下午最后一节课自习，临近放学，陆崇朝在草稿纸上写：你什么也没准备吗？
郑庭明笑：对
结果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去公园。
细碎的雪花融化于水面，郑庭明丢小块儿面包，没想到两分钟后出现指甲盖，吃得欢快。
“喂指甲盖吗？”叫自己等会儿的陆崇朝探身说。
“它还没冬眠呢，”郑庭明侧身眉眼弯弯，“别藏了。”
背手的陆崇朝抱出一束红玫瑰：“男朋友，情人节快乐。”
郑庭明乐不可支，肩膀抖动。
“就这么好笑吗？”
“99朵？”
陆崇朝点点头，他笑得更厉害：“想过这种可能性，没想到你这么……大众。”
“你直接说俗呗，”陆崇朝叹气，“就图它的意思。”
“我还想过999朵呢，拿不过来。”
“不是，主要是，”郑庭明斟酌，“和你的气质挺不搭的，反差太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