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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还是曾经那个玄门剑子，我或许还能够卖你一个面子。”
“不过现如今……”
他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冷声道，“剑体受创的剑子，还是真正的剑子吗？”
此言一出，陆长生蹙眉。
他剑体受创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
不可能会是徐阳透露出来的消息，他没那么闲。
更加不可能会是风神女。
排除这两种可能，结果就只有一个了。
“长生，收手吧。”
宫殿外，一道身影踏空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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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一身道袍，仙风道骨，浑身气息浑厚，话音中都充满了威严。
陆长生回头，
果不其然，他嘴角同样露出冷笑，只是显得有一些苦涩。
“长老何故劝我，风神女曾救过弟子的性命。”他质问道。
来者正是玄门的一名长老，也曾是他入门的师尊，苦玄道人。
苦玄道人气息雄厚，来到高空之上，似并未在意陆长生的质问。
他居高临下，渗透威严，注视着下方的陆长生。
良久才开口，“你已经不再是玄门的剑子了。”
“我知道！”陆长生并不觉得意外，他早就有预感。
“可我只是想要带走曾经救过我的人，这有错吗？”
他的眸光又冷冽了一些，“既然我已经不再是玄门剑子，那就还请前辈也就不要多管闲事了。”
陆长生的声音很是高亢，在场之人都能够听见。
苦玄道人，都不禁蹙眉。
“虽不是剑子，不过你还依旧是玄门之人。”他开口，
似乎也不愿意轻易就舍弃多年的师徒之情。
“现在不是了！”陆长生不再理会苦玄道人的假惺惺。
“嗡！”
他浑身剑意翻滚，剑鸣声不绝于耳。
“哐当！”
专属于剑子的灵剑轰然炸开。
“噗嗤！”
陆长生也是吐出一口鲜血。
霎时间，他浑身的剑意开始溃散。
一层层渗透着玄白色光晕的灵气，也在不断地溢出。
那是修炼了玄门之术，才具备的玄灵之气。
现如今，陆长生将其全部废掉。
“你……”苦玄道人哑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