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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分开了坐?为什么庄尼不断地看着他的双手?终于,我的思绪被打断了。
我们听到脚步声踏着楼梯而上,布拉克已经把录音机打开了。我们听见当啷一声,又听见巴雷在背碰到窗架时的咒骂声。然后,在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之后,他们攀上了屋顶。
就在他们讲的第一句话传到我的耳中时,我就猜到他们是在“开会”。巴雷和卡佳高高在上地对我们讲话。很快地,我们就忘了在房间里,还伫立着两位一动也不动,表情像刽子手般的陌生人。
奈德是我们当中惟一拥有耳机的人。用耳机听起来就是不同。我后来发现,戴上耳机来听,你可以听到莫斯科的鸽子在屋顶上走来走去,以及在卡佳的话语中夹带着急促的呼吸声。经由身体麦克风的录音,也可以听到巴雷心脏的跳动声。
布拉克把屋顶的那一段完全播放完毕之后,奈德喊了声停。全场只有那些新来的美国人无动于衷。他们的棕色眼珠子扫过我们每个人,不知在看些什么。沃尔特的脸红了。
布拉克接着把他们在晚餐时的对话播放了出来。大家仍是屏息静听;没有人叹息,清喉咙,也没有人鼓掌。甚至在他把录音机停下来倒转带子的时候也没有丝毫动静。
奈德拿下了他的耳机。
“叶可夫·叶弗瑞莫维奇,姓不详,物理学家,一九六八年时年三十岁,因此,他一定是在一九三八年出生的。”他边说,边从他面前的那堆纸中拉出一张粉红色调查单,开始在上面写字。“沃尔特,你有什么提议吗?”
沃尔特抖擞了一下精神。他似乎很烦,语调中也欠缺平日的那一份意气风发。“叶弗瑞姆,苏联的科学家,其他的名字不详,他是叶可夫·叶弗瑞莫维奇的父亲,于一九五二年春一次暴乱之后被枪杀于佛库塔。”他瞄都不瞄手上的拍纸簿一眼,就全数说了出来。“不可能会有那么多叫叶弗瑞姆的科学家因为太聪明而被处死,即使在那可恶的斯大林时期也不可能。”他带着感伤的语调又加上了这最后一句。
听来也许荒谬,但我还是想像着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泪光。也许的确是有人死了,我一边想着,一边又再度地看了一下我们这两位摩门教徒。
“庄尼?”奈德一边写着,一边问道。
“奈德,我想我们要记下波利斯,其他名字不详,鳏夫,六十年代后期在列宁格勒大学担任人文学的教授。”庄尼说着,不过仍然看着他的手。
奈德拿起了另外一张调查单,在上面填了一些字,然后顺手丢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