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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您明白,我昨晚一夜难受,早上醒来几乎昏迷着,就这一次。”他酸溜溜的说:“你应该写的,读者们总喜欢阅读一个九十岁老人写他自己生活的文章。”一个秘书打破了这个僵局,然后对我扮了个鬼脸:“这也许是一个愉快的秘密吧!嗯?不会吧?”我顿时脸色绯红,心中骂道:“他妈的,这脸红将会卖了我。”另一个美丽的秘书也用手指指着我笑着说:“真神奇!脸红起来还留着那份优雅!”她那童言无忌般的话语使得我那脸红上加红。第一个秘书接着说道:“真让人羡慕,昨晚你一定拥有一个美妙的夜晚。”说完她吻了我下,在我脸上留下了粉色唇印。随后,照相机拍照的声音便响个不停,闪关灯弄得我头晕目眩,我只好把文章交给了编辑主管,然后告诉他之前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我给了他文稿,然后在最后的鼓掌声中“落荒而逃”,目的是当他们发现我在报业干了五十年之后递交出的辞职信时,我已经不在现场。
那夜,当我打开他们送我的礼物时,我感到非常焦虑。 铸排工人依旧和前三次生日一样送我一个电咖啡壶;排字工人送我一张可以在市区宠物商那边拿
到安哥拉猫的授权;经理则给予我一点象征性的红利;秘书们的礼物最奇怪,是三条丝质内裤,上面还留有她们的口红印迹,以及一张她们答应要在我面前脱衣的卡片。看了这些,我想到了年老的一个好处:对年轻女性朋友们的挑逗可以让她们相信我已经失去了性功能。
我从不知道是谁送了我一张斯特凡-阿斯肯纳瑟演奏肖邦二十四个前奏曲的唱片(los veinticuatro preludios de Chopin por Stefan Askenase)。编辑部大部分人的礼物是畅销书。我还没拆完他们送我的礼物时,罗萨-卡瓦尔加斯打了个电话过来,里面的问题正是我不想听的:“那小女孩的破处之夜发生了什么?”我想都不想回答道:“什么都没有!” “永远不原谅第一句话就得罪她的男人”是老鸨的座右铭,于是她冷静地反驳说:“你认为她一直睡觉就什么事也没有?”我辩解道:“那女孩白天就光钉了几粒纽扣,不可能如此累,她可能是害怕危险假装睡觉而已。”老鸨愤愤道:“其中唯一严肃的是:她会认为你已经彻底失去能力,我可不喜欢她到处宣传。”
我并没有表现出能让她满意的惊讶表情。尽管如此,我还是对她说:“女孩当时那状态是很可悲的,这是该睡还是该醒呢?总之,像个病人!”罗萨-卡瓦尔加斯低声道:“主要是这交易太快了,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