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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斯巴赫家族79、波茨坦。哈,这和英国的学生暴动有什么两样?女王陛下对他们有何感想?你们不是把他们养得好好的吗?想知道什么是年轻吗?我来告诉你。”特纳现在被他当成惟一听众。“‘德国的年轻人怪他们的父母发起战争。’每天总有个聪明的傻瓜在某份报纸上写这样的话。想听听事实吗?他们怪的是他们父母输掉战争,不是发动战争。‘嗳!我们的帝国到哪儿去了?’我猜英国年轻人不爽的也是这个。他们希望上帝会回来。”他向桌子欠身,把脸凑到离特纳的脸相当近。“我们也许可以做个买卖。我们给你们钱,你们给我们假象。问题是,我们已经厌倦了。我们愿意交易,但你们只是给我们一堆大便。你们已经不输出假象了。这就是我们不再喜欢英国的原因。英国人不知道怎样做买卖。你们想要结婚,却又从不出现在婚礼上。”他发出又一阵假笑声。
“也许缔结一个联盟的时间已经到了。”布拉德菲尔德提议说,他的微笑像个疲倦的政客。
特纳从眼角瞄到两个金发男人——穿黑西装和小山羊皮皮鞋的——静悄悄在他们附近一张桌子坐下。侍者意识到他们身份,快步上前招呼。同一时间,一群年轻记者从大堂走了进来,为首的是萨布——他是他们的大家长。有些记者拿着日报,上面的头条标题有布鲁塞尔或哈根的字样。萨布从远处焦虑而自负地眺望布拉德菲尔德。
“他们是真正的纳粹,都是人渣。”普兰什科用肥手向着那些记者一扬,大声说,嗓门高得足以让任何人听到,“他们只懂得动嘴和放屁,却以为民主是他们发明的。侍者到哪儿去了?死了?”
“我们在找黑廷。”布拉德菲尔德说。
“当然!”普兰什科不紧不慢地说,危机对他来说有如家常便饭。他那只拿餐巾抹干裂嘴巴的手同样不紧不慢。他继续打量他们两个,深陷在焦干眼窝里的黄色眼睛微微闪烁。
“我没看到他在这附近,”他继续若无其事地说,“说不定他去了画廊。”他放下餐巾,“你们有个特别的盒子放在那里。也许你们该到那里找找看。”
“他从上一个星期五的早上起就失踪了。已经失踪了一星期。”
“利奥?他一定会回来的。”侍者出现了。“他是铁打的。”
“你是他朋友,”布拉德菲尔德继续说,“大概是惟一的朋友,所以我们认为他也许找你商量过。”
“商量什么?”
“这是我们也想知道的,”布拉德菲尔德微微一笑,“我们想他或许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