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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这个时间,足够他了解事情始末。
应矜道:“我来见师父,告知师父觉醒神通之事,师父很是欢喜,便叫长老们都来议事……”
但在等候长老的过程中,君郯到了,宗主特别高兴,请他上座,可手拉着他刚转过身,君郯袖中多出一柄铜剑,轻而易举地洞穿了宗主的腰腹。
宗主很是震惊,试图去拉君郯的手臂,却被君郯轻描淡写地躲开,而后搅动长剑,伤口撕扯开,徐清浊顿时站立不稳,跌坐在靠椅上。
而弑师后,君郯提剑出武极堂,手上沾血,剑尖滴血,却目不斜视的样子,十足不可一世。前来议会的长老们都跟他打了个照面,他并未行礼,也未见礼,只是稳步离开了众人视线。
不明所以的众人进殿,就看到了倒在太师椅上血肉横陈的宗主。
“你当时在堂上,他怎么没对你下手?”君郯问应矜。
“我用御火术灼烧了他半片衣角……”应矜说着。
其他长老注意到君郯的衣摆完好无损,但以君郯的速度,先杀了掌门,再换个衣袍前来“装无辜”,也不是没可能。
虽然他们也想相信此事不是君郯干的,但他们亲眼看见了那人手里的剑,也比对了宗主腹部的伤痕。
那把剑确实是君郯的“逐浪”,那伤痕也确实是“逐浪”所致,证据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信。
君郯道:“然后呢?”
“他本想杀了我,但我告诉他长老们要到了,让他要走趁现在……”应矜偏过头去,“是我放走了他。”
“你……”糊涂!君郯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