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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了姨妈，又被人逼着去拍色情视频，她不愿意被打了一顿，又在画室门口跪榴莲壳。
那是真的榴莲，时婉看见她的膝盖处满是血迹，她一哭，坐在一边的疤瘌就用鞭子抽她。
时婉不忍，走到疤瘌身边：“癞哥，我画室那边忙不过来，能不能让她过来帮我？”
“忙？画个画有什么忙不过来，你他妈干个活还得找个保姆伺候着不成。”
疤瘌扬起鞭子就要去抽时婉，许是想起疯狗的嘱托，最终鞭子落在栾薇的身上。
“滚滚滚，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癞哥，我没骗你，你要是不信，可以给狗哥打电话。”
疤瘌吐了口痰，冷笑着站起身：“给狗哥打电话？是你想死还是我疯了？”
时婉皱眉。
她也没见过疯狗发火，打个电话而已，哪有那么恐怖。
“别以为我忘了，今天是恶虎大哥的忌日，狗哥每年都陪着九哥去祭拜，这点小事麻烦狗哥，他还不扒了我的皮。”
原来今天是疯狗大哥的忌日，怪不得早上看见那些画好的合影，他会眼眶湿润。
恶虎，疯狗，九殷……
指不定以后还会出来个山猫，野鸡，毒蛇。
向疯狗求助无望，时婉又看看满是痛苦表情的栾薇，叹了口气：“随你的便，反正已经和癞哥你说过了，做不做你看着办吧。”
说罢，时婉作势要走。
这也是最后的激将法了，如果疤瘌不接茬，栾薇也只能自求多福。
“哎，你等等……”
疤瘌犹豫了两秒，还是喊住时婉：“你确定忙不过来？我还真没见哪个猪仔画画还要人伺候的。”
“活不好干，任务重，涮个画笔，接水倒水，换纸调颜色，哪个不需要时间，都我自己干，我画画的时间就会减少。”
又是啧啧两声，疤瘌挠挠头。
不信归不信，可眼前的时婉经常被九殷叫来叫去，疯狗也过来特别关照过。
哪怕有百分之零点一的可信度，耽误了九殷的任务，时婉又是个能说会道的，把过错都推到他身上，也够他喝一壶。
“他妈的。”疤瘌骂了一声，有些恼火被时婉牵着鼻子走，又拿她没有办法，“你赶紧把她带走，别在我跟前碍眼。”
“谢谢癞哥。”时婉立刻去扶栾薇，“等有机会，我肯定会在九哥面前多夸夸你。”
总觉得哪里不对，又想不出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