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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地向着人类村庄前进。
第八章 选择
“你打算怎么做呢？母亲大人。”
“你觉得我该怎么做呢？”并没有回答女儿的问题，艾娅平静地说着。
无论是卡米莉亚还是普蕾婭，都没有能及时回答地回答艾娅的问题。
“你觉得拔刀相助是正义吗？”艾娅抛出了第二个问题，此时狼人部队已经来到了村庄的边界。
“我并不打算救援。”艾娅说出了自己的决定，原因非常简单。
其一，没有救援的价值。
其二，没有救援的理由。
做出如此判断的艾娅，对自己的想法感到困惑，眼前明明是屠杀的恶行，可她的心里却完全没有浮现悲悯、愤恨、焦急这些身而为人该有的基本感情。
因为她的立场已经改变了，不再是作为人类，而是以生命母神的身份，她对全部生命保有爱意与母性，但这份爱是平等而理性的。
没错，人类是生命，但狼人也是生命，今天是狼人屠杀人类，明天可能是人类屠杀狼人，后天可能是人类与亚人的大混战。
难道这一切，她都要出手阻止吗？
很遗憾，艾娅依旧是自私的，她爱自己与自己身边的人，终究要胜过其他，而此时在她的眼里，狼人与人类并无两样。
在生命母神的立场上，无论是掠夺还是被掠夺，都是生命自己的选择。
“这样的想法，也许不过是掩盖自己冷漠的诡辩吧。”艾娅摇了摇头，轻声说着。
透过远望镜的视角清楚地可以看到，屠杀已经开始了，人类根本没有抵抗狼族部队的能力。
狼人们在村落间穿行，咆哮，每一次挥动利爪或者尖牙，就会有一个村民倒在血泊里。
毫无招架之力的村民只能拼命逃窜，狼人们则不断追杀逃跑的村民，村庄的边缘一栋茅草房已经燃烧了起来，应当是狼人放的火。
艾娅看见一个老人跪在地上，向着一只狼人反复叩首，但狼人只是仰天长啸，然后举起手中的砍刀对着村民的脑袋劈了上去。
一个男人拿着砍柴用的斧头冲了上去，但是他甚至没有能碰到对方，就被一爪割开了喉咙。
一个女孩被逮到了角落里，她强忍住泪水不哭出来，因为两个狼人正站在她的身边，用爪子一点点撕开她的衣服，锋利的爪尖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心中的某一点轻微的颤动了一下，但是这份颤动太浅太清，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