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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无理取闹。她这样天生倔强又对他占有欲极强的女人,根本不适合做帝妻,除了退出她没别的选择。
她退出。
“系不上。这敞着怀像什么样子。”桓宣说着,就蹲下身,他将一只膝盖跪在地上,上身弯了,去进门几底下去找她披风的扣子,伸手往长几底下去摸。
外头宫人对门口当差的谢锦说,“谢小爷,各地上来的贵客都送去李嬷嬷处学规矩了,住处也都安排妥帖,也送了糖水过去解乏。”
谢锦倒避嫌的没向里头皇帝禀报,直接说,“叫李嬷嬷好好调教,先说这口音就得统一了,天南海北的方言不行,得学上京话。”
声音不大不小。
傅云晚是听见了,她觉得自己的心脏被狠狠刺中了,贵客是谁她明白的。郑澜不和她说,她肯定不明白,现在她是明白的。
突然,她以前喜欢淮南人说话的那个咕哝的调调,现在突然不是那么喜欢了。
桓宣倒没什么反应,摸了会儿扣子,将扣子从长几底下摸了出来,发现是个卡扣样式的胸针,他立起身,将膝盖上灰尘拍拍,随即低头去给傅云晚衣领扣这个胸针,胸针是牡丹形状的,是和她身上那件汴绣成衣很搭配的。
傅云晚越发觉得难受,她突然觉得自己穿着汴绣做的衣衫,戴着这样搭配的胸针,甚至戴着桓宣喜欢的珍珠耳坠,还挺可笑的,她以为他酗酒,他受欺负,她回来和赵婷打架拼命,但这边操不同口音的新妃已经开始学规矩了,且她并不知情。
她死死的掐着手。女人不能干政。她不能问,问就是妒妇,显然她就是妒妇,上京第一妒妇,只是听说送了糖水,她已经不行了,还是太在乎了吧。
桓宣低头往她披风上卡那个牡丹胸针,离的近,她额头碎发拂到他的眼睛,他眼睛被弄的挺痒,他用手背揉了下眼,他抬眼睇她,“你头发,弄的我眼睛痒。”
“哦。怀孕掉头发,坐月子掉更多。”傅云晚忙抬手把碎发挂到耳后,但是头发短,刚挂耳朵上,又掉了下来。
桓宣抬手捏着她那缕碎发,颇为小心的挂在耳后,这次倒是没掉下来,“怎么不说话?不是问你为什么要和我分开?你不是从小觊觎我,如今给你,怎么不要了?”
挂好她碎发,他又垂下头去别那个牡丹胸针,咔哒一声,胸针扣上了。
傅云晚见胸针扣好,他这样离她很近,帮她挂碎发,太亲昵了,又似他满心满眼都只是她,她会忍不住落泪,他没有打算说一说贵客的事,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