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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厘,你躲什么。”傅母在后督促,“打个招呼。”
云厘愕然望傅母,她不信傅母消息灵通,会不知道刘青松什么底细。
原来不是忘了告诉她相的是谁,而是怕她知道后,不配合生出事端。
云厘再不想撕破脸,也忍不下这般算计。
她扭头就走,刘青松眼疾手快扯住,“跑什么跑,你长的不错,合我心意,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我们进包厢说。”
皮肤接触的瞬间,他掌心冰冷湿滑,黏腻的触感,仿佛无数虫子沽涌,爬到云厘身上。
云厘起了一层叠一层鸡皮疙瘩,发力狠狠甩开他,闷头往楼梯口冲。
刘青松被她避瘟疫似得,嫌恶又惊慌的态度激恼,抬手薅住她头发,强行扣进怀里,另一只手撅起她下巴。
“傅千金告诉我,你除了跟沈黎川那段,就没有别的男人了,现在是处女吗?”
云厘眼睛充红,傅千金是谁不言而喻,到现在她要是再想不通前因后果,简直蠢了。
她之所以忍下不反抗,是觉得以傅母做事体面的程度,拿她联姻换利益,头一次对象不会太差,她场面上应付过去就行。
可她忘了还有傅文菲。
脑海忽然又划过一个身影,眼前像有一条丝线串起来,积存一天的匪夷所思,彻底明悟。
昨晚傅母说有事跟傅识则商量,今早他就出奇反常。
想来给包是物质安抚,态度好是没必要跟她清算,毕竟再多惩罚,比不上把她嫁给艾滋病。
那盒三明治就是怜悯了,如果傅识则对她有怜悯的话。
云厘下颌锥心的钝痛,刘青松五指还在收紧,“这时候出神,是在想你的野男人?那你不是处了吧?”
云厘痛的脸色煞白,说不出话。
刘青松扭头看傅母,“傅夫人,傅千金承诺的干净人,现在变被玩过的贱货,那之前商量好的合作,咱们得从新谈。”
如此赤裸的讨价还价,犹如一只无情铁手,将云厘看似光鲜的人皮,彻底扒开撕碎。
她是菜市场一只拨光毛过称,正待交易的鸡。
傅家卖她说是足秤,卖家压价嫌她脏了。
傅母说什么,云厘已经听不清了,浑身血液烧滚似得涌上头顶,骨缝里却渗着无休止的寒气。
她到底做错什么,要受这无休止的羞辱。
是她愿意被调换?还是她愿意赖在傅家不走?
是她当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