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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个字：“疯子。”
话落，他打开门，拉着程月筱进去了。
没找到人的吴翠萍哪能轻易罢休，她用手抵着门，剜着周云渡：“你必须把雅兰那死丫头给我交出来，不然我去街道办告你去。”
提起街道办，她心又开始抽疼了，下午那会自己刚到家，就有街道办的人上门，说让她家秀军下乡建设祖国去。
吴翠萍忍不住抹泪，她家秀军到底得罪谁了，已经都那样了，还要被强制下乡去。
周云渡目光冷若冰霜，没理会门外之人，用力一推，就要关门。
一旁的程月筱眼眸闪了闪，忽然暂且阻止了他的动作。
她看向吴翠萍：“我今天见过刘同志，你找……”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吴翠萍急迫地打断了：“程家丫头，你见过雅兰那死丫头？她在哪？”
程月筱点了点头：“见是见过，不过你找她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她隐约觉得，这件事和她有些某些牵连。
“当然是让那死丫头去跟他哥赔罪了。”吴翠萍牙齿咬得咯咯响：“都怪那死丫头，将我儿害得那么惨。”
她看向程月筱：“程家丫头，你快给我说，那死丫头去哪了？”
她之所以这么急着找雅兰那死丫头，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看能不能让这死丫头代替秀军下乡去。
程月筱听了她的话，漆黑的眸子幽暗了几分，眸底神色晦暗不明。
心底暗暗有了猜测。
刘雅兰是吧，待她查清楚后，定会奉还。
程月筱冷冷地告诉了吴翠萍一个地址，今天早上，她有特意留意下刘雅兰的行踪。
吴翠萍听了她的话，愣住了，脸上明显有些犹豫：“程月筱丫头，你说的是真的？”
程月筱淡淡的撇了她一眼，没有在理会，直接让周云渡关上了院门。
吴翠萍看着禁闭的院门，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回家和老头子商量一番再做决定。
儿子已经这样了，要是能指望上女儿，也不是不行。
思及，她连忙往回赶去。
……
院内，周云渡看了眼程月筱，开口询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程月筱抬眸看了他一眼：“你猜到了？”
周云渡点头，他又不傻，自然能从吴翠萍刚刚那番话中猜出点一二来。
程月筱勾了勾嘴：“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