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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岁那天，回来参加我的成人礼？”
“当然，必须回啊。”
燕鸿笙眼里的紧张消散。
他愉悦的跟她告别：“姐姐，我在表里记录了我成人礼的倒计时，它会提醒你归期的。那就说定了，我在帝都等你。”
凌凝微笑着跟她告别：“小笙，保重。”
凌凝转回头，向出租房走去。
出租房楼下，季临渊就好像雕塑般站着，凝视着凌凝走来的方向。地上的几根烟头，昭示了他郁郁的心情。
凌凝本想绕开他，可是季临渊却拽着她：“凌凝，我们谈谈。”
凌凝慵懒的望着他。
“谈什么？”
季临渊望着她那满不在乎他的表情，心里莫名的又刺痛了下。
原来，爱会消失。
“小凝，你是不是恨我夺走你的肾？”
凌凝无力的弯了弯唇角。
她恨他的理由太多，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可捐肾这件事，若没有欺骗，她其实是不恨的。
“你救过我，也供我读书了，这颗肾就当我还恩的，我们互不相欠了。”
她说完后支起身子准备离开。
可是季临渊却不打算放过她：“小凝，既然不恨我，那就跟我回家。”
凌凝呆呆的望着他，她只是不恨他夺走她的肾。可她该恨他的地方太多太多。
“我不会跟你走的。”
季临渊从她淡漠的眼神里，看不到一丝丝炙热。
他有些无力道：“可我们是夫妻……”
凌凝补充道：“没有爱的夫妻，何必要捆绑在一起受煎熬。”
凌凝平淡无波的表情，却用煎熬两个字透露出她对这段婚姻的绝望和对季临渊的灰心失望。
季临渊心里涌起一股烦躁，他一向骄傲自大，觉得自己是天之骄子，只有他嫌弃别人的份，启容别人嫌弃他？
更何况还是凌凝这种出身卑微，平平无奇的女孩？
“凌凝，我给你一点时间考虑。希望你深思熟虑后，再来定位我们的关系。”
季临渊蹙起眉头：“我可不想你到时候后悔了又对我死缠烂打。”
季临渊说完，脚步匆匆的离开。
他警觉到自己有些慌张，却不知这抹慌张从何而来。
凌凝在他背后喊道：“季临渊。”
他顿住。
就听到凌凝用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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