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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霖这样单纯的发问,反而更衬托的出另一个人心机深沉。
“这件事不是姜扬一个人做的,祁落也有份参与,他们两个合作,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这怎么可能呢?”楚子霖完全难以置信,“这件事对祁落有什么好处啊,现在传得沸沸扬扬,学校里那些人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当然有好处了,”纪书宇的眼睛像是被大水浇灭那样一点点黯淡下去,“好处是他可以离开我,可以摆脱我。”
如果这是祁落愿意的结局,他反倒无所谓。
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眉毛微微皱起,有些担忧地说:“听说你爸快回来了。”
“嗯,去云南是和李勋一起的事被他知道了。老头子这么忙还有时间关心我,”楚子霖的手指像是记起什么似的微微抽动了两下,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轻描淡写地又把话题转回纪书宇身上,“那你会休学还是转走啊,以后看不到你的话我都要无聊死了。”
“这学期不会回去了吧,出来跑迟早都是要还的,”纪书宇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叹息声盖过那阵好似心如刀绞的疼痛,“小时候我们一起看《无间道》,记不记得?”
学校楼顶的天台。
冷风好似钝刀切割着皮肤,每一下都似凌迟般生不如死。
“祁落,骚逼,不被操就难受——你还记不记得?”
一阵剧痛从腹部传来,如同一把剪刀咔擦咔擦剪碎身体内每个器官。他苍白的脸上布满了冷汗,整个人像是被捅穿了一样难看地蜷缩在地上,手臂被粗粝地面擦破的地方渗出血珠,和肮脏的泥土混着往下滴。
“那段录音真是太劲爆、太精彩了,祁落你应该去拍三级片,你知道吗?你是天生的婊子。”
祁落咬紧牙关,假装什么都没听到一样捂住被踹得抽搐的肚子,额头跳起几根纤细的青色血管。
路过的同学看到他被殴打,都飞快地跑开了。
他被孤立了太久的时间,但有时候他宁愿所有人都像坐在他后桌的男生一样,阴阳怪气地说“祁落你不会有艾滋病吧”,桌子“吱啦”一声在地砖上划出像是能撕碎耳膜一样尖锐的声音。他宁愿所有人都像躲避瘟疫一样离自己很远,也不愿意有人会对他这么有兴趣,以折磨他、看他痛苦为生活的兴奋剂。
“祁落,你被多少个人操过?操你的屁眼需要排队吗?要交钱吗?——你是不是已经被操烂了啊。”
他强忍疼痛,默不作声地听着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