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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
直到赵岩坐姿端正，徐暖才继续说：“赵先生之前报价二十万，有没有想过对方公司为什么突然愿意出一百万？”
赵岩笑了一下，不甚在意：“这是你们之间的竞争，和我没关系。”
徐暖挑破：“所以，你也知道他的目的在创熠，而不是真的觉得你的作品值一百万，是吧？”
赵岩凉了面色：“你到底想说什么？”
徐暖低头搅着咖啡杯：“但我觉得你的作品值这个价格，不单单是这个作品。”
赵岩：“……”
“赵先生的作品都是高规格、高质量，想必成本不低，饱一顿饥一顿，应该深有体会吧？”徐暖一双杏眼看过去，“赵先生有没有想过长久打算？”
赵岩：“怎么长久打算？”
徐暖从容掏出一份合同，放在桌子上，手指潇洒点了几下：“这是五年的合同，你可以看看。”
赵岩沉默了近半分钟，才伸手把合同拿过去。
徐暖等着他，直到看他翻到最后几页才开口：“赵先生应该也发现了，从今年下半年开始，短视频博主呈喷井之势，风格眼花缭乱。虽说质量参差不齐，优胜劣汰，但不可否认，这是在推进这个行业发展。”
赵岩抬起眼皮，看向徐暖，眼神明显与刚才不一样了。
徐暖淡淡一笑：“没有资金支持，没有资源支持，赵先生还能坚持多久呢？”
徐暖继续喝咖啡，等赵岩思考。
大概五分钟，赵岩合上合同：“都说我们这行不务正业，只是昙花一现，你为什么愿意这样做？”
徐暖笑出声，手指扶着自己心口，强调：“我，是年轻人，看得见网络发展，也愿意迎风而上，不瞒你说，在此之前我已经在考虑这件事了，是你给了我机会。”
说着，徐暖调侃：“你以前谈合作的，不会都是叔叔阿姨吧？”
气氛突然轻松下来，赵岩笑了笑，点头：“还真是。”
徐暖眉眼弯弯：“所以吧，合作嘛，还是得合拍，你说是吧？”
赵岩挑眉：“是。”
正当徐暖觉得这合作八九不离十了，赵岩突然双肘撑上桌面，身子微微欺近：“你说你看了我所有作品，那我问你，被称为‘梦想沙漠公路’的，是哪里？”
徐暖愣住。
赵岩等了几秒，摇摇头：“抱歉了，这个合同我签不……”
徐暖噗嗤一笑：“逗你的，是阿拉善沙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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