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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婉捕捉到之后,她再次走过去对着他求饶:“九哥,我这点小事就别耽误大夫治疗了,九哥时间宝贵还有很多大事要做,我也想抓紧时间多画几幅画帮九哥赚钱。”
一旁的疤瘌早就看不惯时婉胡作非为,刚想开口劝陆泽修惩罚她,就被时婉看出。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她立刻抢先开口:“癞哥,麻烦你帮我安排个干活的地方,昨天九哥的小小点拨让我茅塞顿开,我肯定能好好工作,不辜负九哥对我的信任。”
疤瘌的话憋在嗓子眼,就连陆泽修也朝他看过来,这就说明时婉铺垫的台阶,陆泽修已经决定下了。
他立刻会意,只得顺着时婉的话,随便安排一个地方。
“疤瘌,你跟我多少年了?”陆泽修突然把手里的枪拍在他胸口。
疤瘌一脸懵:“九哥,五……五年多了……”
“你跟我这么久,给我一把没有子弹的枪,这种低级错误以后再犯,叼着你的手来见我。”
还是自己找的台阶比较舒服,他说罢,抬手看看手表,“叫人给我备车。”
从疤瘌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很冤枉。
还能怎么办,这口哑巴锅只能他来背:“对不起九哥,我再也不敢了,我这就去给您叫车。”
转身之际,陆泽修又看向时婉:“既然喜欢干活,今天交十幅画,画不完不许睡觉。”
十幅画!
就算一个小时画一幅也要十个小时了,眼下已经快中午,她今晚真的不用睡觉了。
医务室的闹剧在陆泽修浩浩荡荡的离开中落幕,时婉被画工厂的人叫着去干活,她看了眼还在假装忙碌的白景升,借口要先把伤处理一下而留下。
只剩下两个人的医务室,只能听见病床上粗重的呼吸声。
时婉眼睁睁看着白景升给他打了一针,呼吸声逐渐变轻,应该是镇定或者麻醉之类,让他失去意识。
“你的本事可真不小。”白景升拿着药箱走到时婉身边,用只有他们才能听见的音量小声说着。
不逼自己一下,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潜力有多大。
时婉自嘲地笑笑,若不是万不得已,她又怎会深陷泥潭:“白哥,我们能见面的机会不多,你还是先告诉我易飞在哪。”
“不知道。”
还是那句话。
他一直低头处理着时婉的伤口,目光不甚分明。
面对白景升的态度,时婉有些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