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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哪一处孤王没见过?”桓宣低头,见他自己衫子上也有她一点血渍,便说,“还不换衣服,等孤王帮你处理么,帮你擦?”
傅云晚便没有耽搁,取出月信时用的纱巾,叠成长方形的布条,然后垫在亵裤上,然后快速穿裤子,整个过程在桓宣眼前完成。…哎。。。罢了。
桓宣只看着,没说话,后将视线收回,把外衫脱了,搁在她床榻上,“弄上经血了,给孤王做件新的送毓庆阁去。”
“哦。”傅云晚说,“你要走了?”
她哪里敢要求他去今上面前给他父亲说情,因为她似乎根本没有把他服侍舒服,而是快服侍废掉了,他看起来脸很臭,但是。。。求他让她探监大抵还是有些希望的吧。
“孤王有说要走?轰你的主人?”
“没。。。”傅云晚听见主人二字,刚才干什么自掘坟墓说主人二字哦,“那你想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吧。。。”
桓宣:“。。。。。。”
傅云晚坐在床沿,抱着小腹,经痛,她面色逐渐苍白。
桓宣倒在她屋子里也没事可做,她总不能建议他帮她绣荷包吧?
傅云晚坐在床沿看墙壁,桓宣坐在床沿看着看墙壁的她,她时而回头看看他,又憋着不大敢问能不能探监的事。
傅云晚想起半夜需要起来去看护断了肋骨的婆母和肩膀被捅透气的‘大姐’,她小声说,“桓宣。”
桓宣偏头看她,“嗯。”
“你困不困。”
“孤不困。”
“我困,我一会儿早起床看护伤患,我睡一会儿,你走时叫我,我有事说。”傅云晚抿嘴笑了笑。
桓宣不言。
傅云晚想他没说话,那就是默许了吧,她也习惯了他对她的不冷不热,于是傅云晚拿过一个小方被,垫在屁股下面,预防月信弄脏床榻的,她躺下来,有桓宣坐在床沿,她莫名的不怕黑,也不怕鬼了,缓缓的当真有些睡意。
忽然手腕被握住,紧接着,便觉得手指尖锥痛难忍。
傅云晚蹭一下便坐了起来,低眼一看,桓宣正拿小镊子把她手指上的水泡挑了,登时间手指尖血淋淋的,傅云晚瞬时含了两眼泪,“你。。。你干什么,好疼啊!”
“孤王很宠你么,会让你舒服的睡觉?”桓宣懒洋洋的说着,随即将烫伤药给傅云晚倒在血淋淋的指尖上,蛰得傅云晚直哆嗦,眼泪刷的就流下来,桓宣说:“今天看够你哭了,眼泪憋回去。”